得維持他生命體徵,除了眼角膜都是需要活摘的,切記不要打麻藥,不然器官摘取下來後活性不好……”
聞言,謝景瑜哪裡不知道這兩個傢伙要幹嘛,開始死命掙扎,床都被扯的搖晃起來。
“魔鬼!你們是魔鬼!”他破口大罵,“你們會下地獄的!”
二人充耳不聞,理都不帶理他,各自忙著準備工作。
忽的,只感覺渾身一緊,他就看到那眼鏡男用力拉了拉束帶,“以後要綁結實了,知道嗎?”
“知道了老師。”女聲悠悠響起,謝景瑜凝眸一看,頭套縫隙間時不時能看到一雙躍躍欲試的眼眸。
“我日尼瑪幣!”他聲嘶力竭,開始問候他們祖宗十八代,“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
“啊!啊啊啊啊……!”淒厲的哀嚎聲在這狹小的地下室裡迴盪著。
謝景瑜罵人的話還未結束,那高挑的眼鏡男已然用刀在他肚皮上切割著。
疼,鑽心的疼!
疼的他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這種感覺無法言喻,每一個細胞都在嘶吼著,顫抖著。
“畜生!畜生!……”他腦袋被疼的一抽一抽的,意識有些模糊起來。
“對了,系統!”他似是想起來什麼,不管不顧的大聲吼道。“系統救我!”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腦袋裡除了疼還是疼。
只感覺一陣徹骨的冷,無邊的劇痛席捲而來,疼的他窒息,身體每個角落都在痛苦的嘶吼著。
“繫結!繫結啊!”他從來沒有如此絕望過,這可比泥頭車撞還要令人痛苦。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點被搬空,莫大的絕望籠罩著他。
無邊的恐懼和疼痛,宛如一張鋪天蓋地的巨網將他牢牢捆住。
他逃無可逃。
絕望!
徹徹底底的絕望!
“啊啊啊啊!”他想嘶吼,卻是發現自己早已疼的痙攣起來,連張嘴都做不到。
“老師,他的腎臟品質好好哦~”那女的似乎很欣喜,看了看他的腰子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那當然,此人可是我們千挑萬選出來的,你看他的心臟多標準啊,簡直就是教科書……”眼鏡男邊說邊摸了一把他的心臟,一陣觸感傳來,謝景瑜早已疼的神志模糊。
只見二人手法極其熟練,甚至秀起了操作。
“系統……繫結……救我……”謝景瑜斷斷續續的聲音響起,只聽那女人嘖嘖了兩聲。
“繫結……殺……殺……殺!”謝景瑜此時已然意識混亂,疼的兩眼翻白。
“老師,他開始胡言亂語了,怕是要瘋了吧?”女人冷冽開口。
“無妨,又不要他的腦子……”眼鏡男無所謂道。
謝景瑜艱難的撐開一條眼縫,就看到自己整個人都已經漏風。
“得搞快點,切下來立馬就送去直升飛機處,半個小時內一定要移植成功,那可是個大人物啊,不能有什麼閃失……”那眼鏡男的聲音響起,謝景瑜卻是聽的不真切了。
他只感覺自己掉入了一個無盡深淵,整個人不停的不停的下墜。
又是一陣陣千刀萬剮的疼痛襲來,謝景瑜兩眼一黑,世界瞬間沒了色彩。
“老師,他暈了。”女人指著翻白眼的謝景瑜道。
只見他此時已然目光空洞,呼吸逐漸微弱下去。
“那不是暈,是意識陷入混沌了!”
“速度要快,摘取慢了就來不及了。”眼鏡男急切道。
隨即他快準穩的一通操作,謝景瑜不一會就被搬空了內臟。
一陣陣電話鈴聲急促響起,就聽到那女人不知和誰在交談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