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羞憤欲死的二人。
“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有其他的知道,你們應該能懂我意思吧?”他倒是毫不客氣,將姚大烈的煙抽了一根出來點上。
“你……你到底要幹嘛?”餘生臉色蒼白。
剛剛的大戰他可是看到了,自然是知道眼前之人的恐怖。
他要殺他們的話,應該和殺雞差不多吧?
可為什麼要如此羞辱他們,居然用棍子捅他們那裡……
難道這藍毛御姐有什麼特別的愛好?
二人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沒什麼,就是想和二位談談理想,比如餘署長……”謝景瑜抖了抖菸灰,秀麗的小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聞言,餘生不自覺的抖了抖。
完了完了,這藍毛魔鬼果然是要侵犯他。
可是在這個國家,婦女侵犯男人是不犯法的。
這要是真的這麼幹了,法律也拿她沒辦法,可惡啊!
他神色絕望,不自覺的捂著屁股,瑟縮在石頭邊上。
“你打算要怎麼處理你手下那幫治安員?”他說著,竟是坐在二人中間,自然的摟住二人肩膀。
二人只感覺瞬間脊背發涼,腳底亦是酥酥麻麻的。
這就是死亡的前兆麼?
“如果我沒記錯,那些逼良為娼的黑社會,好像是你們的手下在罩著的吧?”謝景瑜不緊不慢開口,小手卻是在二人脖頸處不停遊弋著。
彷彿下一秒,就要撕掉二人的狗頭。
謝景瑜的手,就如同死神的鐮刀架在脖子上,讓人如墜冰窟。
二人從來沒有離死亡如此之近過,身體早已止不住的抖了起來。
“自然……自然是要依法辦理,你休想再施加私刑……”餘生哆哆嗦嗦。
說話卻是硬氣的很,彷彿那是支撐他整個人生的信念。
“法律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這事……輪不到你來操心。”姚大烈壓下心中恐懼,厲聲道。
反正是個死,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呵~”謝景瑜聞言,冷笑一聲。
他甚至不想和他們理論一句,簡直是雞同鴨講。
“最好記得你們的話,不然我就自己動手了哈……”
“現在,立馬給我滾蛋!”謝景瑜摸了摸二人光禿禿的頭頂,聲音逐漸遠去。
“呼~”二人艱難回頭,哪裡還有謝景瑜的身影。
許久後,二人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只見他們的背心早已被汗水打溼。
這行刑者太恐怖了,所幸的是他們殺人極有原則,不然……
“怎麼辦?”餘生捂著屁股,看著姚大烈道。
“先跑再說。”姚大烈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心底的憋屈之感已經難以言表。
言罷,二人頭也不回的朝市區狂奔過去。
謝景瑜站在遠處山頭,一直注視著這二人。
直到他們遠去,這才回頭把此地所有的痕跡統統收進系統空間。
就連這些表層的泥土都被他盡數挖走,不一會,就看到這大山猶如被狗啃過一樣,硬生生被刨低了幾米的海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