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那行刑者壓根就沒死……”為首男子聞言,額頭青筋暴起。
這行刑者如此詭異,大長老卻是不准他們逃,還要強迫他們去上層,那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這不是明顯要要他們做小白鼠,收集行刑者的資料麼?
“我命令你們,現在就上去,否則……”大門喇叭再次傳來老者的聲音,一陣陣陰惻惻的感覺聽的人不寒而慄。
“頭,怎麼辦?”那年輕一些的黑衣人神色絕望。
以往他們不是沒有收集過實驗資料,特別是研製長生藥的時候,那些抓來的實驗物件簡直多的不能再多,死狀一個比一個悽慘。
可是,如今這實驗物件換成自己,他這才逐漸體驗到那些實驗體當時的心情。
“把監控砸爛,破壞大門逃出去!”為首男子低頭思索片刻,語氣很辣道。
“可是,違背組織,我們必死無疑……”那年輕黑衣人還想再說什麼,卻是看到那為首黑衣人眼神狠厲的看了他一眼。
“留在此地,等著行刑者殺上門來嗎?”為首黑衣人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肩膀,“想想你的家人,若是逃出去了,我們縱然死了也可以安頓好家人……”
“你覺得我們作為,收集行刑者資料的實驗體死在此地,組織真的會放過我們的家人嗎?”他痛苦的閉了閉眼,
“實話告訴你,歷來死掉的兄弟,他們家人都……”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一切都不言而喻。
周遭幾個驚慌失措的黑衣人見此,皆是臉色蒼白。
他們自己被回春堂下藥控制就算了,就連家人都不能倖免於難?
絕望!
深深地絕望!
就不該圖他們工資高,來此應聘!
一腳踏進來,就再也沒有了解脫的可能。
毒藥發作時的痛不欲生,和家人的死比起來似乎已經不再重要。
“砸爛監控,衝出去!”為首男子振臂高呼。“出去後帶家人藏起來!”
為首男子神色悽苦,並沒有說他們逃出去後要怎麼辦。
實際上也不用他多說,沒能定期服用藥品,他們用不了多久就得原地嗝屁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赫然是開啟外骨骼裝甲,開始大肆破壞起來。
“你們怎麼敢的……”一聲暴怒的怒吼再次從喇叭上傳出,卻是被為首男子一拳砸爛。
那陰惻惻的聲音亦是戛然而止。
“嘖嘖嘖嘖……有意思呀!”一道飄忽不定的聲音響起。
眾人齊齊轉頭,就看到謝景瑜化作一個紅毛的老大爺,抱著膀子歪頭打量著他們。
“你你你……”幾人看了看緊閉的電梯門,又看了看這鬼魅一般出現的紅毛大爺。
只覺得自己今天這是見鬼了,這到底是從哪裡出來的?
“行刑者?”為首男子一臉驚恐。
“自我介紹一下,行刑者組織二號行刑者,燒烤小王子,馬大根!”謝景瑜不緊不慢的靠近幾人。
“你你……你要幹什麼?不要過來!”幾人急急忙忙後退,腳步踉蹌。
這行刑者組織太過恐怖和神秘,這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啊!
剛剛下來的時候,明明就沒看見此人一起下來的。
而此地,就連一個藏人的地方都沒有,他就和個鬼一樣,突兀的冒了出來。
“呵呵,怕了?”謝景瑜見此表情戲謔,“你們在殺別人的時候可曾想過……他們也會怕的啊!”
聞言,幾人渾身顫抖起來,似是感覺到了死期將至,皆是滿目絕望。
“行刑者組織,真的有冤屈都會受理麼?”為首男子彷彿已經看到自己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