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雨後天晴,虞城的空氣還是如原主記憶裡那般清晰。
謝景瑜伸了個懶腰,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
簡單洗了把臉,他就搭了個車來到那治安署。
“我拿一下證件。”他敲了敲玻璃窗,神色淡淡,手心卻是在冒汗。
“昂?”一個少女抬起頭來,不就是昨天被驚到的那個女治安員麼?
“是你啊,等一下。”顯然,她這是認出了謝景瑜。
不一會兒,全新的證件已然拿到他手上。
“謝謝。”謝景瑜仔細看了看周遭,見他們沒什麼反應,便知道自己暫時是穩了。
而那些器官販子亦不是每個角落都有眼線,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笑。
沒有要停留的意思,徑直前往商場,購買了一大堆衣服。
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各種型號各種尺碼,都被他掃了一個遍。
掃了一眼系統空間內剩下的兩萬塊錢,有些無語的抬頭看了看天。
“窮啊!窮啊!”急忙來到銀行,把卡補辦一番,將裡面的五萬塊錢全部取現。
如今全部身家湊一起,剛剛好七萬塊,應該夠他用一段時間了。
“還缺點東西……”沒再耽擱,找到一個公廁啟動靈狐面具,變成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奶奶。
只見他揹著手,來到一家五金店,一陣挑選終是斥巨資買了幾把24斤的長柄大鐵錘。
“嘿,還是這種東西適合我。”他拎著一把大鐵錘揮舞幾圈,滿意的點了點頭。
以如今的體質,揮舞這個型號的鐵錘可謂如魚得水,輕輕鬆鬆。
再次找到一間公廁,變成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是時候算賬了!”他低聲呢喃起來。
沒再耽擱,來到車站找了一輛黑車,以五百現大洋的價格達成的交易,緩緩朝江城駛去。
……
與此同時,江城某個巨大莊園內。
“都是些廢物!”一個老者坐在高位上怒喝。
底下數十個黑衣人一個個低著頭,一言不發。
“連個女娃都抓不住,還真讓她給逃了?”老者鬆了鬆西裝領帶,豎立的衣領也難掩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
“她從虞城上的飛機,那裡我們使不上勁……”一個黑衣壯漢弱弱的解釋道。
嘭!
他話未說完,只見一隻茶壺不偏不倚的砸在他額頭。
“廢物,我不想聽藉口,你立馬帶人去國外。”老者煩躁的扯下身上的外套,一把甩在他臉上。
“這次要是弄不死吳琳,你也不用回來了。”他捏了捏拳頭,一臉陰惻惻道。
聞言,黑衣壯漢急忙點了點頭,“是。”
“那三個廢物到底是怎麼回事?”老者似是在努力壓著自己的脾氣,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三個廢物中的廢物,殺個人都殺不明白,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內訌,被殺一人。”他手中的茶杯被捏的吱嘎作響。
“老爺,這事有蹊蹺……”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那三人一直以來都是搭檔,按理來說不該出現內訌這種事,如今看來定是有外力干擾到我們了……”那管家模樣的男子分析著。
“定是有人讓綠毛如此操作的,那背後之人應該就是帶吳琳離開小區的人。”
“也是帶著吳琳從虞城上飛機的人,他似乎對我們很熟悉……”管家模樣的男子恨恨道。
“想要插手我們的事情?”老者抿了一口茶,“不管是誰,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
下午時分,汽車緩緩駛入江城。
謝景瑜不緊不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