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呱~
一隻莫名其妙的老烏鴉飛過城市上空,打算前往機場,卻是被路邊一個舉著橫幅的老人家吸引。
只見其額頭上面黑霧繚繞,一副冤屈不小的模樣。
手中的橫幅早已被幾個大漢搶走,一邊塞垃圾桶一邊罵罵咧咧著什麼。
那上面血紅的幾個大字,赫然是某某某貪汙烈士撫卹金?
謝景瑜見此,立馬改了行程,落在地上化作本來面目。
“唐花!”
“你作為一個退休的治安員,你居然乾的出這種事情?”一個大漢把橫幅塞進垃圾桶,又轉頭罵罵咧咧的將老婦人朝車裡硬拽。
“放開我,你們這些牲口!”老婦人哭哭啼啼,死死的抓著車門哭的撕心裂肺。
“閉嘴,你退休金還想不想要了?”大漢見此,焦急的環視四周一圈。
見只有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夥子緩緩走來,他頓時心中大定。
“看什麼看,滾開!”大漢指著謝景瑜的鼻子怒罵。
“哦~你確定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謝景瑜湊近,眯起眼眸掃了一眼這漢子,咧開大嘴無聲的笑了起來。
“你算哪根蔥……啊啊啊……”他話未說完,赫然被謝景瑜幾巴掌扇成豬頭。
只見謝景瑜手速極快,一陣左右騰挪,四個彪形大漢就被打的鼻青臉腫。
兩眼翻白,顯然是暈了過去。
“謝謝你……謝謝你……”老婦人哭哭啼啼,急忙跑到垃圾桶裡翻找出那橫幅打算再次拉起來。
“不必客氣,其實你有什麼冤屈可以和我說……”謝景瑜湊近看了看。
那橫幅之上竟是沾著兩本治安員的證件和一堆眼花繚亂的勳章,只是早已被垃圾桶裡的汙遭染的黢黑。
老婦人心疼的擦拭著那證件,一邊淚眼婆娑的攥著兩個警號……
“你是……行刑者?”那老婦人似是才認出謝景瑜來,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退。
剛剛沒注意,此人竟是在阿美麗卡一巴掌將人拍成灰塵的行刑者!
赫赫有名的恐怖組織,怎麼能叫人不害怕?
“我……我……”老婦人支支吾吾半天,卻是什麼都說不清楚。
謝景瑜見此,亦是不惱,拿過那橫幅仔細看了看,隨即就臉色黢黑的給陳霸打了個電話。
這老婦人竟是為了很多很多不方便的人前來的,其橫幅上赫然是密密麻麻的簽名。
“你家三代從警?”他掃了一眼其手上的警號,神色莫名。
“是……是的,只是都死了,家裡就我一個活到退休……”她有些驚恐的看了看謝景瑜,確認行刑者不會傷她這才斷斷續續講述起來。
原來,此人來自邊境,退休前乃是緝毒治安員。
其父親死於緝毒,才將警號傳了給她,而前些年其丈夫亦是死於毒販之手,可謂是滿門忠烈了。
可惜麻繩專挑細處斷,就在今年她的兒子繼承了其丈夫的警號,亦是犧牲在緝毒前線……
而這些橫幅上的勳章和簽名則來歷不小,乃是那些為這個民族灑過血的先輩。
這婦人所狀告之人,則是將這些烈士撫卹金和補助一併給吞了,很多先輩甚至一毛都沒領到過。
她鬧了數次,屢屢無功而返,被逼無奈只能扯個橫幅來告御狀。
可惜,那貪汙之人手段不小,竟是追到此地。
“呵呵,你們是什麼都敢吃啊!”謝景瑜殺氣騰騰,一巴掌就把那些昏迷的大漢打成灰塵。
這些先烈為這個民族拋頭顱灑熱血,沒曾想竟是遇上了這些牲口,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
真他媽的畜生了!
“你你你……”那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