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馬大根~”姚鋼鐵喃喃自語似是在確定著什麼。
他眼底情緒翻湧,強壓下那莫名的恐懼之意,仔細打量起眼前之人。
此人一來就杵在人家房頂,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人。
那一頭血紅的頭髮,彷彿從姨媽坑裡撈出來一般。
再配上這拖鞋大短褲和紅色的腿毛,怎麼看都不是個好鳥呀。
隨即,就見他居然抄起柺棍朝著謝景瑜就敲了過來。
眼底雖是難掩的害怕之意,嘴上卻罵罵咧咧,“行刑者!”
“你竟敢來我面前?”只見他一把年紀了還要勉強自己挺直腰板,大有一副要火拼到底的架勢。
謝景瑜微微側身躲過,兩根手指夾住落下來的柺棍。
“你……撒手!”姚鋼鐵死命扯著柺棍卻是紋絲未動。
“你就是姚鋼鐵?”謝景瑜神色淡淡開口。
“是又如何?”姚鋼鐵不愧是姚鋼鐵,嘴巴就是硬邦邦的。
掃了一眼他微顫的小腿,謝景瑜淡然一笑,“不如何,有人託我給你帶點東西!”
“這些傢伙已然被我們治住,地址就在???,你們要抓人得跑快點才行~”
言罷,謝景瑜丟下隨身碟,二話不說就要離去。
“你不準走!”餘生和姚大烈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舉著一把小手槍指著謝景瑜厲聲道。
只見二人手心一陣冒汗,小步小步靠近這紅毛老怪。
不一般,這行刑者不一般,雖然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卻是讓人莫名膽寒。
彷彿來自本能的恐懼。
“你們倆急急忙忙跑出去,就是去拿這玩意?”謝景瑜一臉無語。
這種東西,超過五十米能不能上靶都是兩說。
以自己如今的速度,略微跑起來他們就只能射個寂寞了。
“你別囂張,特別治安部的人馬上就到!”似是要給自己壯膽,姚鋼鐵嘴硬道。
只見他啪嗒啪嗒的杵著小柺棍,拿著那隨身碟快速離去。
直到來到餘萌萌身邊,這才腿腳打顫的幾乎要倚靠在她身上。
“幹爺爺~你沒事吧?”餘萌萌擔心道。
“沒……事……”姚鋼鐵整理了一番心情,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太恐怖了,雖然他也說不清哪裡恐怖。
“用這種東西指著我,你不怕晚年不祥嗎?”謝景瑜咧嘴一笑,速度極快的就掠到二人身旁。
一把就將二人手中的老鼠槍給薅走,熟練的拆下彈夾塞進二人的屁股縫上夾起。
“聽說,你們曾經被我同事開過光?”說著,他還不忘捏一把二人的大腚。“我倒是忘記了,開過光就可以避免晚年不詳來的。”
二人只感覺一種似曾相識的羞辱之感湧來,當即就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羞憤欲死!
這紅毛老怪,速度太快,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等二人回過神來,事情已然這般模樣。
謝景瑜一步踏出,瓷磚爆裂,再轉眼早已來到門口。
“東西我送到了,地址也給你們交代清楚了,有事沒事別來煩我~”他意有所指道。
眾人聞言,一頭霧水,只有姚大烈二人屁股一緊,腦海中不停的浮現謝景瑜那人畜無害的樣子。
想要開口陰陽兩句,卻是不知為何,怎麼也張不開嘴。
謝景瑜剛剛要抬腳離去,身後卻是響起餘萌萌有些顫抖的聲音,“景瑜哥哥……哦不……謝景瑜他真的是行刑者麼?”
“誰?”紅毛老怪眉頭擰起,有些詫異的掃了一眼這餘萌萌。
她鼓足勇氣,就是為了當面問他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