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來的身體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系統只簡單地回復還完整地存活著,但也讓人多少有些擔憂。
這是還沒建立木葉的時候,美知打了一盤井水擦拭身體讓自己身上的熱意降下來,也不知道斑什麼時候對外公佈了她的真實性別,因為一般上戰場的都是男性,原本那個諷刺他的青年託著受傷的手過來彆扭地道歉。
美知看著他稀里糊塗地快步離開,同時注意到庭院門外一閃而過的裙子,她追了過去,看到了靠在牆壁垂著腦袋面露煩惱的裕子。
「裕子?」
突然聽到她的聲音,少女被嚇了一跳彈跳到遠處,抬眼看到美知和服的樣子時似乎依舊不能短時間接受,轉身就跑。
美知看著她笨拙地跑到一半又跑回來往她手裡塞了什麼東西,然後又立刻逃跑了。
她低頭一瞧,是一瓶傷藥。
臉上的傷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們都過於小題大做,美知笑著對著還能看到背影的裕子喊道:「謝謝你,裕子!」
逃跑的少女腳步踉蹌著,拐彎跑走了,連回頭看她一眼都不敢。
她走去找宇智波斑,剛進去的時候甜甜地喊了聲大哥,繞過屏風看到泉奈也在時,美知收斂了一些,聲音放輕地喊了聲哥哥。
似乎察覺到她對他們之間的態度差異,泉奈眉頭微蹙,側過臉看了她一眼。
美知嘴角的笑容完全收斂了起來,朝著宇智波斑走了兩步。
之前還追著自己身後,最近態度似乎不太一樣了。
宇智波泉奈察覺到什麼,他望著坐在斑旁邊的少女對著大哥與眾不同地態度後,心中莫名有些焦躁了起來。
他想起之前雅人和自己最親近的事情,和現在有了對比,心情就越複雜。
他明明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而已,只不過這段時間一直沒理會她,現在想起來,冷落的時間的確有些長了。
也難怪她會將注意力放在大哥身上。
雖然是這個道理,但是他難免會不好受。
她在宇智波斑這裡將在泉奈那裡丟失的五個親情度補了回來,追著兩個跑不如將注意力放在一個人身上。這是系統告訴她的方法,沒有人能忍受原本的待遇轉移到別人身上,因為他們不是聖人,除非他不在意,那她做的事情就沒有任何意義。
以退為進,有時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而現在,顯然她做的事情已經開始有回報了。
泉奈終於開口和她說話了,但他臉上依舊沒什麼笑容:「你臉上的傷口好了?」
實際上還有一點小疤,美知下意識地摸著自己的臉頰光滑面板上那一道粗糙感還在,她點頭:「快好了。」
泉奈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美知卻心領神會站起身,朝著泉奈露出一個柔軟的笑:「還是要塗藥的,差點忘記了。」
「嗯,」泉奈側過臉輕咳一聲,「去塗藥吧。」
美知走到他身旁時看了他一眼,手指拉住他的衣袖輕輕扯了扯,沒有說話。
泉奈順著梯子下,他跟在美知身後,宇智波斑瞭然一笑:「還不是自己受罪。」
美知把裕子給她的藥放在泉奈的掌心,她挨著他坐下將臉湊過去。
泉奈這段時間的氣早已經消了大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折磨誰,溫熱的指腹將融化的藥塗抹在她的臉頰上,美知用餘光瞥向他,誰也沒說話,氣氛倒也不說尷尬,但總和從前不太一樣了。
「好了,」他消氣之後的聲線都柔和了下來,想要起身離開,袖口被美知一把抓住,她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哥哥不生我的氣啦。」
泉奈抿了嘴唇,原本端著的架子一下子就消弭了,之前不和她正面對視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