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等夏油大人醒來再看吧。
高專此時亂成了一鍋粥。
「天元大人不見了!!」
「結界雖然還在,但是沒有之前強……」高層內部查不到天元是如何消失的,「再這樣下去,高專會成為咒靈攻擊的第一物件。」
「快去找!!」
「不管是高專,還是其他地方……」
「動員所有咒術師,不,不能讓他們知道……」高層面色沉重,「把五條悟喊過來。」
因為好友的叛逃,五條悟看上去比年少時要穩重一些了。
戴著眼罩的男人撐在桌子上,有些不耐煩高層的召喚:「這次又是什麼事?」
「天元大人不見了。」
「嗯?」這句話終於讓五條悟臉上的表情有點變化了,他想起上次被殺的星漿體和美知的獻祭,露出一個極其愉悅的笑容,「這不是挺好嗎?」
「你們總要為你們所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的,不是嗎?」
交涉失敗,五條悟並不服從高層的命令,他走出辦公室,望著湛藍的天空:「今天天氣不錯哦。」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難得回到五條家,走進五條家密室,那裡曾經見證過一場殺戮,不僅如此,他的祖先似乎只是旁支,而當時年紀輕輕的五條家主一生未娶,只是把旁支的孩子過繼在自己名下而已。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他隱約記得是因為一個女人,一個早逝的女人。
五條家居然有這樣的情種麼?
被封存在匣子裡的東西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它永遠被封存在密室最裡層,而現在,當五條悟翻看千年前儲存下來的資料時,居然在自己的族譜上看到了美知的名字。
五條美知。
五條悟心跳得很快,他臉上的笑容散去了,指尖劃向和五條美知並列的男性名稱——五條直人。
不可能時候同一個人的,五條悟扯了一個笑,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神經繃得太緊了,以至於會產生這樣的荒謬想法。
但是等到他走進密室最裡端的時候,他望著那個被禁止開啟的匣子,心裡卻湧出了很是強烈的衝動。
那個匣子……
被千年前五條家主封存起來的匣子……
裡面的東西,或許能夠解決他現在猜測的那件事情。
五條美知,夏油美知……
明明只是名一樣而已,只是同樣的早逝,不可能這麼湊巧的。
話雖然這麼說,白髮青年的腳步卻徑直地朝著那個匣子的方向走過去。
他只是好奇,又或者說是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他開啟那個匣子。
即使後代有過打理,但等到五條悟接手的時候,他似乎忘記了這件事。
吹掉匣子上的灰塵,他非常輕易地就開啟了那把脆弱的鎖。
映入眼簾地是一幅捲起的畫,紙張雖然經過了處理,但依舊微微發黃。
五條悟輕手輕腳地把畫拿出來,密室裡的燈光很暗,伴隨著摩擦聲,他鬼使神差般地開啟了那副畫。
櫻花樹下,臉龐稚嫩但不掩美麗的少女身穿著和服,披著黑髮朝他溫婉一笑。
按住畫紙的手指沒控制好力道,在脆弱的紙張上留下了一道深刻的指印。
杉澤第三高校——
「喂,虎杖……」同桌看著他拿出便當盒,眼睛都睜大了,「你居然自己做了便當!!」
粉發少年抱著自己的便當盒,好像怕被別人偷吃一樣開啟蓋子,便當相當的豐盛,在同桌驚嘆般的哇聲中,難以控制地翹起嘴角,「不是我做的。」
男生伸出罪惡之手想要吃,被虎杖悠仁瞪著眼拒絕,懷裡抱著便當就像護食的狗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