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泉奈那翻出了那把經常背在他背上的刀,拔出來比劃了兩下,想著該怎麼使才能痛快點。
也不知道泉奈在門口站了多久,看到她就要貼在自己的脖子上才大步走進來從她手裡奪過來。
青年一臉驚駭:「你拿刀幹什麼?」
美知被他的出現嚇得憋住了一口氣,頓了兩秒鐘才撒謊:「我只是……想試試哥哥的刀。」
泉奈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一會,美知雖然心虛但不敢移開目光,怕他懷疑。
將刀重新入鞘,泉奈將刀背在了身上,但也並非是不信任她,只是單純覺得不安全。
安全起見,他將裕子喊了過來陪著她,最近他們又要趕赴戰場,打一場似乎永遠沒有結果的戰。
美知有了上次的經驗,不再胡鬧地跟上去,她慢慢地爬到了樹上,就像是帶土之前試圖帶她去最高的樹上俯瞰整個木葉一樣,她高高地坐在粗壯的樹幹上,依偎著裕子往遠處的刀光劍影難免擔憂。
她坐在那的一片區域有很好的視野,她不僅能看到遠處的人影,而遠處的人也能看到高高坐在樹上的小姑娘往這邊眺望。
明明隔著槍林彈雨,千手扉間卻一眼看到了她。
當初他就想,宇智波雖然長相不俗,但漂亮成那樣的少年多少有點不對勁,柔柔弱弱的,被他看一眼就害怕地縮在泉奈的身後,簡直不像個男人。
原來,還真不是。
她孱弱的身軀和天真的眉眼一點也不像宇智波,她應該像她的兄長那樣帶著血統裡的高傲和冷漠,而不是這樣柔軟地像只兔子,在那個商討的夜晚只會毫無威懾力地瞪他一眼。
美知還沒看多久,她聽到門口有人敲門,又順著樹慢慢地爬下去,裕子跟在她身後去開門。
是一個沒怎麼見過的陌生人。
宇智波一族有單獨的守衛,這人怎麼進來的?
美知看了他好一會才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個人一開始不說話,微狹著眼看著她的臉,就好像在檢查她臉上有什麼一樣。
美知察覺到不對勁,立馬想要關上門,她的力氣不夠大,對方一下子就沖了進來,裕子見狀不對勁也去關門,但還是沒阻止男人伸進來的手臂,他一把抓住了美知的手臂往外拉,裕子從腰間拔出苦無往他手臂上扎去。
美知抬腳踹他,結果被抓住了腳往外一扯,裕子手裡的苦無落了空,站在她旁邊的美知也在瞬間消失了身影。
裕子追出去沒看到人,她呼吸急促著一時沒有方向,最後下定決心跑了出去。
她要去找族長。
千手扉間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和兄長下了戰場後又接了僱主的另一項任務,他只來得及換上另一副盔甲,一個人承擔護送的任務。
是一位貴女回鄉的任務,雖然很簡單,但礙不住他們的路程因為需要考慮身為普通人的貴女旅途不能經受顛簸的問題。
為了保險起見,特意出高價指定千手嫡系護送,雖然路上有幾個不長眼的忍者過來試圖搶劫,最後輕鬆被千手扉間解決掉,和宇智波相比,簡單太多了。
而在第二天,他護送完在回來的路上碰上一個忍者抱著一個昏迷過去的人路過時,無意間瞥了一眼。
出任務的忍者每天都能看到很多,除了會打擾到他的,基本上都很簡單地被他忽略過去。
而就是這樣一眼,千手扉間注意到忍者懷裡的人身上的衣著,有些眼熟。
千手扉間猛地抬眼往身後看去,怎麼能不眼熟呢,前天還在戰場上見過那樣的布料,那是宇智波一族身上的深色布料,眼熟得不得了。
很少有人會將目標打在宇智波的身上,作為常年來的對手,雖然是因為僱傭方對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