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到營帳的他,卻是無法靜下心來,做什麼都做不了。
最後,白世年取出貼身的護身符,再對著文案上的討伐書。面露苦笑。他到底在希翼什麼。就算那萬一之一,青兒真是溫婉郡主,衝著溫婉郡主對他的態度,他們之間,也不存在一絲可能。老天對他,是否太過殘忍。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天天在耳朵邊上嗡嗡叫。
白世年靠在椅子上,什麼都不願意想。可是葉詢的話,卻是在她耳朵邊上相蕩個不停。溫婉郡主什麼樣,溫婉郡主氣勢逼人,精明強悍。長相,長相……
白世年捂著胸口,那模樣,栩栩如生。為什麼,青兒那張可愛巧笑顏兮的面容,與溫婉郡主那冷漠的神情,高高在上的氣勢,都讓他忘不了。甚至有時候還將兩人重疊起來。讓他經常忘記兩人的區別,他如今已經分不清楚到底誰是誰了。
白世年手裡的筆折斷成三段。就是新婚之夜,與青兒談論最多的也是溫婉郡主。白世年喃喃地說道:“溫婉郡主,你真的很厲害。我懷疑了,可卻不敢相信,我不敢相信……”因為就算相信,溫婉不承認,他又如何。他無憑無據,敗壞溫婉郡主名聲,到頭來只會惹得皇帝龍顏大怒。他要得爭軍功,要振興家族。他不能出任何的差錯,如果他有事,白家,就徹底完了。
而溫婉,已經站得太高,那樣聰慧敏銳的女子,會離他越來越遠。就算將來他等封爵位,他也只有仰望的地步。
第二卷五十四:回京
五十四:回京
在談論完事的第二天,白世年就接到了大管家的信。看著丁氏紅杏出牆。而姦夫竟然會是他五哥。白世年面色發冷。看著處理的法子,算是緩解了鬱結的心情。
再見著,皇帝有意為他指親,無語。立即回了摺子,表明自己沒想娶妻的念頭。男子漢說話算話,絕對不再另娶她人。
葉詢知道了白世年戴了綠帽子,樂不可吱:“沒想到,沒想到還有女人竟然不為我們的將軍折服。實在是難以想象?”
白世年的臉當下就黑了。就沒見過這樣赤luo裸地揭人傷疤的。要不是不好動手,白世年非得把他拖下去,打一頓出氣。
葉詢見好就收:“將軍,都過去的事。別再多想了。”
白世年鬱悶之極:“我之前寫過信回家。讓祖母將丁氏打發走的。可是,要不然也不會出這樣的家醜?”
葉詢睜大著眼睛。
白世年面色已經黑了,看不出來什麼表情了:“那女人……”咳嗽了一下後道:“恩,沒碰她。放在侯府,浪費糧食。”
葉詢愣了會後道:“長得很醜?”
白世年搖頭:“與戚儷娘不分伯仲。”
葉詢瞠目結舌。接著從頭髮絲開始打量到腳底板:“將軍,這種現象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將軍夫人乃為天仙,讓你入了魔障;一種,是你……恩,大家都是男人,不講得這麼明白了。”
葉詢被再忍耐不住的白世年轟出了營帳。葉詢被趕得跑出去時急了點,把一隻鞋子都給落下了。跛著一隻腳,再想進,卻是被侍衛給攔住了。周圍路過的人,呵呵直笑。
白世年對於他那奇粑軍師,再一次無語到了極點。
白世年知道,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最後還是回信。讓大管家留了他大哥一家在將軍府。其他人,幫他們找好落腳的地方,再另外送去一千兩銀子。也算盡了道義了。
五月的夜晚,清新、美好。天空象是刷洗過一般,沒有一絲雲霧,藍晶晶的,又高又遠。一輪圓圓的月亮,從東邊的山坡上爬出來,如同一盞大羊角燈,把個彎彎饒饒的山谷照得明明亮;把樹枝、幼草的影投射在小路上,花花點點,悠悠盪盪。
溫婉看得心情舒暢。半年了,終於把身體養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