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立新在旁邊也嚇壞了,哆哆嗦嗦地問:“五哥,這、這可咋整啊?”
左洪武硬著頭皮說:“下車,別怕,沒事!”
左洪武想著自己得在前面頂著呀,這時候,楊光巖拿著三稜子走過來了,身後還跟著醫院裡幾個受傷比較輕的兄弟。
楊光巖瞪著眼睛問:“剛才誰打的你們啊?”
有個小子指著這邊,哭著說:“大哥,就是他們,老狠了,救我們呀!”
楊光巖一聽,往前一湊,大聲問:“你們誰是趙三的兄弟?”這幫人一聽,嚇得都不敢吱聲了,現場的氣氛那叫一個緊張啊。
該說不說,左洪武這時候還真挺有膽色,看著楊光巖拿著槍過來,他往前一站,把吳立新擋在身後,吳立新嚇得都不敢吱聲了。
左洪武大聲說:“我是趙三的兄弟,我叫左洪武,你有啥事兒衝我來!”
楊光巖拿著槍就懟到了左洪武的胸膛上,惡狠狠地說:“喲,你就是領頭的唄,拿著個棒子在那兒裝逼呢。”說著,照著左洪武旁邊一個踢球的小子的腿“砰”就是一下。
“哎呀啊啊,我操!”那小子疼得直叫喚,腿一下子就被打折了。
左洪武的兄弟們都著急了,喊著:“武哥,怎麼辦?”
左洪武抬手示意大家別動,然後看著楊光巖說:“大哥,怎麼稱呼?我要沒猜錯,你叫楊光巖吧?”
楊光巖冷笑著說:“兄弟,我叫楊光巖,你給我記住了,在九臺這地兒,誰幹活都行,就趙三不行,這兒的一磚一瓦,他要是敢碰一下,都沒門兒。你作為趙三的兄弟,還敢領頭打我兄弟,今天我就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知道厲害。”說完,拿著槍托對著左洪武的腦袋就懟了三下。
“哎呀,我操!”左洪武疼得直咧嘴,臉上也被槍托懟出了印子,不過好在沒被打腿。
吳立新在旁邊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楊光巖打完了,對著左洪武說:“你回去給趙三帶個話,讓他有本事就來,看他有多牛逼,告訴他,在九臺這活兒,他就是幹不了,再來的話,我見一次收拾他一次!”
接著一擺手,對他的兄弟們說:“去,把那些機器都給我砸了。”他的兄弟們拿著傢伙就衝過去,把碎石機、貨車啥的一頓砸,“啪啪啪啦”的,不一會兒就都給砸癟肚了。
楊光巖看著砸得差不多了,這才上車,帶著人揚長而去。
左洪武看著他們走了,轉頭對吳立新說:“來,把受傷的兄弟都抬車上,咱回長春!”
說著,就把踢球那小子和其他受傷的人都弄上車,開車往長春趕了。
這邊趙三呢,之前信心滿滿地讓左洪武和吳立新去,還說:“洪武、立新,你倆去,要是收拾不了那個九臺的楊光巖,那個屯炮子,你倆就別回來了!”
左洪武在回去的路上,就給趙三打電話了。
這時候趙三正在夜上海,跟幾個南關區和二道區的頭頭腦腦們唱歌喝酒,尋歡作樂呢。
白天的時候,趙三忙著辦事兒,到了晚上,就開始享受夜生活了,不是唱歌就是跳舞,還陪著這些白道上的大哥們,就想著拓展自己的人脈,找找賺錢的路子啥的。
電話響了,趙三接起來問:“洪武啊,你在哪呢?”
左洪武說:“三哥,我在路上呢,事兒沒辦完,回去再說吧。”
等中午的時候,左洪武和吳立新他們回來了,把受傷的人送到醫院去了。
左洪武和吳立新一進屋,王志一看,驚訝地說:“武哥,你這臉怎麼腫成這樣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啊?”
左洪武捂著臉,說:“三哥在二樓二零八包房唱歌呢,你去把三哥叫出來。”
王志一看這情況,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