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摻和了。”
趙三一聽,“那行,大慶啊,就這麼地。”
趙三撂下電話,直接就撥給了尹志發,“大發子,我是趙三!”
“三哥,你看這昨天......”
“你別說話,聽我說完!你把我車砸了也好,你是他媽欠我錢不給也好,我不跟你廢話,包括你連橋啊。大志那手給打壞了,骨折了,這個事兒,你三天之內把錢給我湊過來,我不為難你,十萬塊錢!你要是不拿這個錢,你等著吧,鋪子肯定給你點了!”
“哎,三哥,三哥......”
趙三把電話給撂了。
大軍這個連橋並沒有把尹志發這個事兒擺平,這尹志發心裡沒底,也鬧心呢。
因為趙三確實挺牛逼的,那長春耍錢的人都知道,說三哥他媽的乾死魏仁都沒咋地,官方是有人吶!這真把自己的鋪子給點了咋整啊?
但尹志發還不想拿錢,也可能沒有那麼多錢,手上活錢也不夠。
他又打給連橋,說:“姐夫,這個事兒咋整啊?人家趙三打電話還說要點我鋪子。”
這大軍吧,一時半會兒還沒找著合適人。
“你別聽他吹牛逼,還點鋪子,點鋪子的!殺人放火那是重罪,他動一下試試?你不用管這事。”
“那他要真點,我咋整啊?”
“他媽要真點,你找我!我這兩天再找找人,你不用管,沒事!”
“那我就等著了!”
“好,有事給我打電話。哎,沒事,沒事,他吹牛逼吧,他要敢點你房子,我肯定收拾他!”
這大軍兒,也沒把趙三擺平。而且說實話,他屬於他媽對趙三還有一定的羞辱性。
這事就先擱置了。
三天之後,那個跟趙三一起去的中間人大志,他跟趙三隻是關係挺好的一個小老弟,他並不是趙三兄弟。
他手指頭被打骨折了,在醫院住了兩天,第三天就出院了。
剛出來就到三哥的賭局子找三哥來了。
一進屋趙三就看見他了,“哎呀,來了大志!”
“三哥,咋整啊?你看我這手指頭都他媽讓他給我踢骨折了。你看我是幫你三哥辦事啊,我這手是不得給點醫藥費啥的啊?”
這大志住院這兩天一直生氣,“三哥啊,這事兒辦的,太他媽噁心了!欠債不還還打人,還給你車砸了!你說這個事兒我倒無所謂,我就一個小白人兒,啥也不是,關鍵是砸你車,再說那天要是追上你,那大爐鉤子就得刨死你!”
趙三一挺身,說道:“你別說了,操他媽的一個修摩托的,我要整不了他,我他媽還混啥社會啊?還擺什麼局子啊?對不對?你不用管,你在這兒等著。一會兒他媽我叫幾個兄弟,弄他!”
趙三拿起電話就又把電話打給了尹志發。“大發子!”
尹志發在那個修理鋪,可不是什麼修理工,他是這個修理鋪的老闆。
九四年的時候有一個這麼大的修理鋪,七八個修理工,活多的忙不過來,那個年代一年也得掙個幾十萬!
老闆嘛,出門也是一身西裝,有點派頭。
這尹志發,看看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也沒咋地,就沒當個事兒。
這一天他領著他媽上長春中醫院看病去了。
這小子是個孝子。他媽六十多了,氣管不舒服,又咳嗽又喘的,他領著到中醫院看看,抓點中藥啥的。
醫院人多,他得先掛號。他就在三樓的大長凳子上排隊等著叫號呢。
突然,電話響了。“喂,啊啊,是三哥呀。”
張三怒喊:“大發,你在哪呢?”
“三哥,我在外面呢。三哥,你聽我說啊,你這錢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