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巖哥比較猛,所以他這幫兄弟主要就是以打仗找事、擺事掙錢,然後炒起自己的熱度,名氣越來越大。
他也有想法,以前小偷小摸的事兒不能幹了。
就像張紅巖從南下支隊回來後就說,不能幹這玩意兒了,這玩意兒登不上大雅之堂,還得混真正的社會。
這不張紅巖就告訴金三,說別他媽去賭博的地方了,那玩意兒都有鬼。
金三連忙應道:“我知道,我知道。”
當天晚上,張紅巖和金三他們喝得挺好。
隔了一天,張紅巖沒啥事。
他們除了辦事幫別人打仗擺事出去,或者偶爾出去喝點小酒,基本就在樓下待著。
金三下樓去買菜,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心裡也明白,賭博都是糊弄人的,那玩意兒就是江湖騙術,哪有沒鬼的。
可他一想到昨天還贏了七八百,心裡就癢癢。
“我今兒再試試手氣。”
就鬼使神差地又走了進去。
金三一推開門走進屋,有人瞅見他便說道:“哎呀,這不是那個歪脖子嗎?昨天剛來過,今兒又來了。”
黃亮一抬頭,也跟著說道:“歪脖,你又來了啊。”
其實在外面,要是有人喊金三歪脖子,他能跟人幹起來,但在這賭局上,金三也沒生這個氣。
從這一天開始,金三就在這屋裡紮下了根。別人一瞅他脖子歪歪的,都喊他:“哎呀,歪脖,歪脖三來了啊。”
金三沒好氣地說道:“我有名有姓,我叫金三。”
可別人還是叫他歪脖三,還招呼他:“來,歪脖三,玩玩兒啊,少點玩唄。”
金三點兒挺高,連贏了六七天,每天也不多,就千八百塊錢。
在這地方,跟那些大手比起來是不行,但跟這些普通賭徒比,那可就很厲害了。
天天贏錢的金三,天天買好吃的回去,又是買酒又是買各種東西。
張紅巖瞅著金三,問道:“金三,你是不是又耍錢了?”
金三連忙回應:“沒有,巖哥,咱得吃點好的,兄弟們打仗辦事不得有勁兒嗎?”
反正金三天天都樂呵地回去。
然而,好景不長。金三玩了一個禮拜後,哪能天天贏呢。
這一天,金三來了,進屋就有人招呼:“哎呀,歪脖三,來來來,整兩手。”
金三往桌前一站,準備開張。
但這回完了,金三這一天把之前贏的四五千塊錢全輸了。
這可把金三心疼壞了,不過還好,他花的錢是贏來的,輸的錢雖然是自己的,但也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回去後心情挺不好,不過也還行,沒輸光。因為張紅巖他們這個團伙的生活開支都在金三這裡管著,金三也不敢太放肆。
這天他就買點青菜啥的,肉都沒買就回去了。
張紅巖瞅見金三,問道:“金三,買啥了?不是讓你買點排骨啥的嗎?”
金三無奈地說道:“那個賣肉的排骨今天沒來,明兒再說吧,巖哥。”
張紅巖嘆了口氣:“行吧,那就吃點別的。”連著三天,金三連輸三天。
第三天,金三把團伙的公款全輸沒了,輸得青皮耷拉膀子出去的。
最後就剩十塊錢,他用這十塊錢買了點菜,上樓了。
金三神不守舍的,人一輸了就沒精神了,脖子感覺更歪了。
他提了兩個土豆、幾根黃瓜和茄子往那一放,說道:“巖哥,我回來了。”
張紅巖一瞅金三,覺得他這兩天精神狀態不對,便問道:“你這兩天咋回事?精神狀態不對呀,去哪兒了?”
金三眼神閃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