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吧。”簡月淺口裡含著棒棒糖,小手飛快的在小本本上籤上自己的名字,然後交給旁邊的短髮女孩。
只覺得自己這偶像當著真是直覺,粉絲還沒開口要簽名就全部弄好了。
迷茫拿著簽名和棒棒糖自己在那裡傻樂呵,有聽著她道。
“小芒果,你知道化妝師哪裡去了嗎,半天怎麼沒見到人呢?”
短髮女孩嚥了一口口水,正了正臉色,“淺淺我就是《長安亂》的御用化妝師。”
簡月淺:“……”
上下看看怎麼看都覺得這個女孩真的小,迷茫自然是沒有忽略自家偶像不相信的眼神,卻也沒有覺得不開心,反而幹勁十足,把簽名和棒棒糖小心翼翼塞到包包裡面,然後飛速的拿出一大摞專業的化妝用品。
光刷子就滿滿一大排,勾唇,望著面前清湯掛麵卻已經美麗的少女。
“淺淺,相信我,半個小時之後你就是名動長安的那個花魁顏素零!”
……
裡面還在熱火朝天,外面的兩個人也是相談甚歡。
“敬軒啊,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和淺淺在一起,我記得當時還是馮月倫那個小子給我說的,我還一直以為他在開玩笑……”
黃雷坐在攝像機後面,看著身邊風華正茂的男子一陣感慨。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緣分這個東西真的說不透,等著來的時候就是順其自然。”
穆敬軒微微一笑。
恍惚想起一年前也是在黃導的劇組外面兩個人的初次見面,他冷冷淡淡只覺得面前的女孩很成熟,不像是她那個年齡段應該有的東西,望著自己的目光中也是探究。
他本來沒有這份閒情讓一個不認識的人住在自己的家中,還是因為向航死皮賴臉加上那一段時間心情不錯,勉強答應。
誰都想不到短短的一年兩個人的身份居然來了這樣一個大轉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也許就是這個意思。
“是啊,的確如此!”
黃雷皺了皺眉,手下意識的就往兜裡面摸去,摸了半晌卻啥也沒有。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到了他面前,上面穩穩的立著一盒煙。
“黃鶴樓,您最喜歡的。”
抬起眼順著手的主人望過去,男人桃花眼微微彎起。
“好小子,還記得我好這一口!”
黃雷笑罵了一聲,卻覺得眼睛有點發澀,接了過來,看了看,從裡面抽出了一根,然後拿起打火機點燃。
“我怎麼能夠忘記呢。”穆敬軒也是覺得一陣恍惚,嘴角上揚,“還記得應該是有十年了吧,您當時拍電影的時候手上總是要拿一盒黃鶴樓,而且還只是喜歡這一個牌子。”
“不過煙還是少抽一點比較好。”
還沒等著黃雷開口那邊的副導演就笑出了聲。
“敬軒啊!你指望著黃導少抽一點還是算了吧!他這麼多年也就這點嗜好,煙就是他的命!”
“切切!”黃雷白了一眼那邊調侃自己的副導演,對著穆敬軒道,“我們兩個玩他整天就是知道調侃我,也就是仗著我不能拿他怎麼樣……”
……
“這樣穿會不會有些太那個啥了……”
簡月淺拽著自己的裙子嘴角一抽。
她這一次飾演的角色有些複雜,明面上的安排是百花樓的頭牌花魁,實際上卻是亡國公主,為了刺殺新皇而蟄伏在此,而新皇也就是男主因為一系列的陰謀來到了百花樓。
編劇的尿性絕對不是就這麼容易就給放過了觀眾,沒有點感人肺腑的故事,沒有點你意想不到的或者是狗血老梗怎麼可能!
顏素零直到見到了新皇的時候才發現他就是小時候舊自己的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