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出來的是不是有獎勵啊?”他亮出了一口小白牙,簡直是電視裡面拍牙膏廣告的標準,但是說出的話,卻只想要簡月淺給他把這一口白牙給敲下來。
因為這個大爺輕飄飄的來了一句:“回答我的……也死了~”
你給我奏凱!
“你怎麼還不說話啊,我真的是要殺你了哈~”
冉夜空出的那一隻手緩緩的伸向了少女雪白的脖頸,眼裡滿滿的都是嗜血,手下一片溫潤細膩,就好像是上好的暖玉,一件經過大師雕刻的藝術品。
她的脖子細長,一隻手剛剛可以完全包裹。
要是再用力一點會怎麼樣?
他一向都是隨心所欲,幾乎沒有多想就開始行動,手上的動作一點一點的加重,慢慢緩緩地收緊,看著雪白的脖頸冒出了青筋,那麼美,美得讓他痴迷……
“啪嗒!”
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到了他的手臂上,涼的讓他一哆嗦,痴迷的眼睛閃過了慌亂,他抬起頭看向了少女的臉。
她那雙本來不染纖塵的美眸中似乎蒙上了一層紗布,看不透裡面的東西,她呆呆的直視著他,向著他方向卻又好像是透過了他在看著別的,精緻的小臉一片慘白,雙頰卻泛著紅暈。
脖子上的力氣一點點的在加重,原本以為這個男人只是在開玩笑,當他的手放到了她的脖子上,她覺得很不爽,手腳並用想要把他給甩開,可以男人的力氣不是女人能夠比擬的,肺裡面的氧氣被消耗掉,外面的又進不來。
一條擱淺在岸上的魚,這就是現在的她最真實的寫照。
簡月淺只覺得她現在的腦袋中不停地再回放著一些東西,成悠的,簡月淺的,她的,有快樂,又難過,有絕望。
也許別人說的對吧,在死亡的那一瞬間你才知道自己記憶中最深的東西。
她的腦子最後想到的居然不是林熙,不是白蘭,不是任何的人……只是那個溫柔的叫她呆寶的男人。
他會做世界上最好吃的菜,他身上有著沐浴露的香味,他笑起來沒有酒窩,但是桃花眼會彎成一個月牙,他會為了她放下一切的工作,他會給她種好看的月季花,她看到了他手上被花刺給劃傷的一個個小傷口。
他說花開了,說在帝都等著她,說……
小師傅,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你了?
想到了這裡,只覺得鼻子一酸,淚水怎麼都忍不住,呼嘯而下。
張了張口,發出了幾個殘碎的聲音,卻永遠都叫不出那三個簡簡單單的字。
穆敬軒。
絕望是什麼?
絕望就是她現在的心情,不是因為怕死,只是因為好不容易知道了她是多麼的愛他,多麼的依賴她,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多的多,但是卻連叫一聲他的名字的力氣都說不出口。
“你沒事吧!”
冉夜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雙手一抖,少女就順著牆滑到了地上,她劇烈的咳嗽著,大口大口的呼吸。
簡月淺現在如果有力氣一定要爬起來給這個男人一巴掌,她剛才真的感受到了,男人確實是想要她死,完全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在裡面。
她垂著頭緩了好久在緩過氣來,原本以為今天就要死翹翹了,沒想到還有生還的機會。
冉夜真的是有些嚇到了,他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本來沒想殺死她的,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感興趣的小東西,他怎麼捨得讓她這樣死了呢!
“你沒事吧!”
他想了想還是蹲了下來一隻手撫上了少女的後背,給她順著氣。
“沒事你大爺!”
冉夜從來都沒有幹過這些事情,手法很是僵硬,心裡在嘀咕著他這樣做是不是算是一個好人啊,還沒有樂呵夠,一個大耳光子就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