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俱電器、還有那部DV機退回去,拿回來的四千壓金正好夠剩餘另一半的片酬。
就這樣,除去拍電影的一萬美金,王揚剩餘的生活費用不到五百美金了。往後面走回去的路已經堵死了,他只有一個選擇,把電影拍好,一路向前,向前!
“噢,天啊!真是讓人瘋狂的寶貝!MUMO……”扎卡里發了狂地親吻著他那份合同,把合同的紙都沾溼了,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他一邊小心地把合同放回到公文包,一邊高興地笑道:“我已經等不及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我的家人了!導演,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不過我們先交換聯絡號碼。”王揚拿出手機,和扎卡里交換完號碼,又寫下自己的住宅地址給他,交待道:“電影的拍攝從明天就開始,地點在我家,所以你要早點起床過來。衣服打扮沒要求,普普通通,像個正常人就行了。”
“我知道了,我會的。”扎卡里把記有地址的紙收好,再次和所有人握了握手,笑著說:“謝謝,謝謝!我走了,謝謝……”他一邊走一邊笑,透過玻璃窗,只見他一出了咖啡廳,便興奮地跑了起來,時不時揮舞著拳頭扭動著身子,似乎在跳舞。
“那麼,結束了。”馬克-斯朗特收拾好他的東西,站起身拍了拍公文包,道:“好了,這裡也沒有我什麼事了。我還要到工會做個報告,先走了。年輕的導演,有機會我們再合作。”他走了幾步,又回頭笑道:“還有,你女朋友很漂亮,但女人生氣了都會變成瘋子的。祝你好運。”他的話自然只能換到王揚的白眼。
在扎卡里-列維和馬克-斯朗特走後,這一桌就只剩下王揚和瑞秋了,兩人聊了一陣,時間便來到了5點,面試的結束時間。
王揚看著手錶,撥出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笑道:“結束了,今天真是大收穫。”
“我也是。”瑞秋笑了笑,又提議道:“要換個地方喝一杯麼?”她拿起合同搖了搖:“我剛剛得到了四千美金,所以,我請客。”
“好!”王揚欣然同意,他和瑞秋剛才討論著電影和歌舞劇、音樂劇等戲劇的關係,正聊得起興呢,去喝一杯繼續聊也好,反正有人請客。
日落臺街就有很多酒吧,王揚和瑞秋出了“甜心”咖啡廳,走了不到五分鐘,就來到一家名叫“朋友”的酒吧。這個酒吧是那種很安靜的立式酒吧,留聲機放著悠然的古典音樂,客人三五成群地坐在桌椅上,喝著酒聊天,氣氛很舒服。
王揚和瑞秋坐在角落的一個位置上,由於他們不夠喝酒的年齡21歲,酒吧只對他們出售汽水。他們只能一邊飲著汽水,一邊笑談著各種話題,特別是有關電影和戲劇的,現在他們就討論著歌舞片的話題。
歌舞片絕對是一個獨一無二的電影型別,在電影的歷史裡也佔據著非常重要的地位,比如四十年代的《綠野仙蹤》、五十年代的《雨中曲》、六十年代的《窈窕淑女》、還有七十年代的《火爆浪子》等等,都是永不褪色的佳作,引領著當時的潮流。
但是,最近這十幾二十年來,歌舞片已經沉寂多時了,這個型別的電影被人漸漸所遺忘,歌舞片也打上了“過氣”、“淘汰”的標籤。
瑞秋是讀戲劇表演專業的,她對歌舞片尤其感興趣,她認為歌舞片的表演形式很獨特、很浪漫。但是歌舞片現在地位尷尬,似乎只能在百老匯演出了,大銀幕正在拋棄它。
事實上她這次寫的論文論題,就是探討戲劇和電影的關係與發展前景,其中歌舞片正是她重點研究的物件。
“相信我,歌舞類電影永遠都不會過時,它的活力一直都在。”王揚非常肯定地說,喝著汽水道:“而且,我覺得歌舞片很快就會爆發出它的力量。”
瑞秋感興趣地道:“哦,為什麼你會那麼認為?”她聳了聳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