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跟馬克好好喝一杯。雖然這些年他確實賺了錢,而且也在香港有了很高的名聲與地位。但是這些事。老家的人不知道,他以前的朋友也不知道。這好像錦衣夜行,太遺憾了。現在碰到馬克。又是他鄉遇故知,實在是按捺不住,一定要在馬克面前風光一把才行。
“大德,這麼多菜,我們兩人怎麼吃得完啊。”馬克看到服務員穿梭不停的上菜,很是擔心的說。這裡的裝修金碧輝煌,他走進來腳肚子都打顫,看到這麼多自己連見都沒見過的菜,他擔心牛大德能不能付得起賬。
“我們難得見一次面,當然要多吃點。再說了,我現在不管到哪裡,都不用自己出錢的。服務員,再來兩條中華和兩瓶茅臺。”牛大德得意的說,洪大來早就跟他說過,在二峰賓館的開支,全部走縣政府的賬。而且就算二峰縣不報賬,還有宮氏珠寶呢。
“老牛,這恐怕不太好吧?”馬克說道。
“我們難得見次面,煙和酒等會你帶走,就算你不要,帶給親家,也有面子吧。”牛大德勸道,對他來說,這點東西真不算什麼。他知道馬克喜歡抽菸,更喜歡喝酒,給他帶點菸酒回去,也算是自己的一點心意。馬克可是個大嘴巴,回去之後,肯定會四處宣揚自己。
“那就謝謝牛哥了。”馬克笑著說道,兩條中華兩瓶茅臺,這可是不少錢啊。他可捨不得抽這麼好的煙,更加不會喝這麼好的酒,但菸酒拿回去是能直接換成人民幣的。
“謝什麼,多喝酒就是謝我。”牛大德得意的說,馬克對他的態度越來越恭敬,他以前在西江的時候,可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敬重。那個時候,馬克跟他是同行,雖然也是朋友,可是大家都是平等的。馬克喊他,一向都是“大德子”,可現在,已經從“大德”到“老牛”再到“牛哥”,才一會,他就連升了好幾個檔次。
“好,咱們先走一個。”馬克說道,這麼好的酒,不喝幾杯真的會後悔的。
推杯換盞之後,兩人很快就酒酣耳熱。牛大德因為要裝大師,一般不怎麼喝酒。就算是跟林濟風碰杯的時候,也只是用嘴唇輕輕的沾了沾酒。並不是他不想喝,只是他擔心,言多必失,酒後才會吐真言啊。他一喝多,自己說了什麼話,恐怕自己都不知道。
“牛哥,看你的穿著,這些年應該賺大了吧?”馬克的酒量原本就比牛大德要大,他這次又是故意要套牛大德的話,再加上牛大德今天心情特別好,也很想喝,所以牛大德有些醉意了,但他還清醒得很。
“什麼賺大了,你是沒見過真正的有錢人。我賺的這點錢,在你眼裡可能算有錢,但在香港,還真不算什麼。”牛大德說道,這些年也賺了近千萬,可是跟真正有的有錢人相比,還真的不算什麼。越是這樣,他越覺得自己應該賺更多的錢。所以,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次賺錢的機會。
“香港的禮生就這麼好賺錢?”馬克故作糊塗的問。
“香港哪有什麼禮生?我現在是風水師,在那些人眼中,我還是風水大師。”牛大德得意的說,就算馬克不問,他也得自我吹噓幾句。這些話他憋在心裡多年,碰到馬克,實在是不吐不快。
“你什麼時候學的風水?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馬克詫異的問,禮生跟風水師,可以說是兩個行業。雖然當禮生,也需要懂一點風水知識,但跟當風水師,卻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他給別人看個日子,選個墓穴還是可以的,但風水師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這還用什麼?多看幾本書就知道了。風水其實跟禮生一樣,翻來覆去都是那麼幾招。”牛大德說道,他覺得馬克永遠都不可能成為自己的對手,就跟他說了幾件事。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