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乾著急。今天爭取把任務早就完成,怕晚上又停電。(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八章 業務牌
字牌,三個人也可以玩,四個人也可以玩。但四個人玩,更有樂趣。四個人玩牌,摸牌的只有三個,其中一個數息,對方就是莊家。如果莊家沒胡牌,按照逆時針方向下莊。這樣,總有一個人能隨時休息,這樣哪怕玩的時間再長,也不用擔心太疲乏。
而且四個人輪流玩,輸贏也要比三個人玩要大一些。字牌的輸贏,是按多少錢一“胡”來計算的。四個人當中,如果誰先胡到一百胡,而又沒有下莊的話,就要結賬。比如說大的壹、貳、叄,連在一起就算六胡,小的二、七、十算三胡。他們玩一塊錢一胡,算起來輸贏也比較大的,一個百胡下來,輸贏就會上千。
除了固定的大小,還可以打“鳥”。所謂的打“鳥”,就是加一隻“鳥”就多一塊錢一胡。比如說大家都是一塊一胡,於立飛打三隻鳥的話,他一個人就是打四塊一胡。如果不限鳥的話,輸贏幾十萬也是有可能的。
除了嚴禮強跟於立飛還有劉玉飛之外,還有二峰縣的縣政府辦公室主任付強,而劉玉飛的秘書黃誠則在旁邊服務。付強三十多歲,戴了副眼鏡,斯斯文文的,是二峰縣人。劉玉飛雖然是二峰縣長,可實際上卻是外地人。付強得知於立飛也是二峰縣人,跟他說著家鄉話,很快就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而黃誠也是二峰縣人,他跟於立飛年紀差不多,都是同一年畢業的。只是當時他進了縣政府,而於立飛卻南下打工。如果不是於立飛機緣巧合,現在於立飛只能仰望黃誠。可是黃誠得知於立飛只是大專畢業,臉上也表現得很平靜。甚至還跟於立飛很親近,畢竟這個房間裡,只有他跟於立飛是同代人。
“立飛,一塊一胡。四方定鳥,你要不要加鳥?”嚴禮強問,所謂的四方定鳥,就是每個人必打一隻鳥,也就是說,已經從一塊變成四塊一胡了。如果再加鳥的話,輸贏就更大。
“我跟著劉縣長走,他打幾隻鳥我就打幾隻鳥。”於立飛微笑著說。雖然他不怎麼會打牌,可是袋裡有錢,心裡不慌。哪怕就是把袋裡的兩萬輸掉了。車上還有十來萬呢。
“那行,我先來四隻吧。”劉玉飛微笑著說,他加四隻鳥,也就是說一個人就打五塊一胡,而他跟其他人的鳥,都是相乘的,如果於立飛也打四隻鳥的話,他們相互之間其實就是二十五一胡了。誰胡到百胡就可以結賬,到時誰要是一把沒胡。那輸給百胡那個人就要二千五。
於立飛確實不精於打字牌,可是他的運氣著實不錯,一上場就胡了好幾把,而且還捉了劉玉飛和付強的炮。要知道。捉炮是要獎十胡的。比如說於立飛捉劉玉飛一炮,胡了十五胡,那劉玉飛是負十五胡,而於立飛則是二十五胡。接連捉了幾炮。於立飛很快就能出百。而一出百,這一局就算結束。
“立飛,你這麼捉炮。是不是以後不打算回二峰了?”嚴禮強半嗔惱半開玩笑的說。於立飛隨便捉一炮,至少就是上千元。雖然劉玉飛和付強都見過大場面,可是被一個明顯是新手的人接連捉炮,臉上確實有些掛不住。他之所以會親自來陪,除了因為於立飛之外,也是因為劉玉飛是正職,否則的話,嚴禮強也是不會出面的。
“牌桌上不分父子,跟劉縣長和付主任打牌,就要真刀真槍的幹,我要不知道還有手下留情一說。”於立飛笑著說,但聽了嚴禮強的提醒,他很快就領會了嚴禮強的意圖。這個牌局,從一開始就著特殊意義。如果他要太較真的話,那就是棒槌了。
於立飛明白過來之後,牌局就朝著既定方向走去。還沒三個小時,於立飛就輸了一萬多,而嚴禮強更是輸了近三萬。劉玉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