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局長,經過我們的審訊。得到了一個情況,他跟羅恩的接頭,是那串佛珠。羅恩身上也有一串同樣的佛珠。只有見到戴著同樣佛珠的人,並且說出暗號,他們才能接頭。佛珠跟暗號,兩者缺一不可。”崔鍾說道。
“又是佛珠?崔處長,羅恩身上的佛珠是古玩還是工藝品?”於立飛詫異的問,同時他心裡也一喜,如果羅恩身上有古玩,這對尋找羅恩就有很大的幫助。
“應該是古玩,據三零四所的人提供的情況,羅恩身上的佛珠是他在國外購買的,當時他在省裡還找人鑑定過,回到所裡還跟人說起,他在國外撿漏了。”崔鍾說道。
“如果羅恩還戴著這串佛珠的話,對我們檢查過往人員要方便得多。”於立飛說道。
“以羅恩的智商,他應該不會犯這樣的低階錯誤。”崔鍾搖了搖頭,或許現在羅恩像驚弓之鳥,惶惶不可終日,但把接頭用的佛珠戴在手上,應該還是不會的。佛珠又不大,隨便往口袋裡一塞,誰還會搜身不成?
“我知道了。”於立飛說道,只要羅恩身上的佛珠是古玩,哪怕他現在把佛珠丟了,他也能透過古玉功把他找到。如果這樣的話,他又得親自下去才行。
“周書記,我想請你在局裡坐陣指揮,我等會下去一趟。”於立飛說道。
“也好,這件事必須隨時向林書記和劉縣長彙報,你放心走,局裡的事情交給我了。”周維兵說道。
於立飛把費自清找來,讓他在會議室設立一個臨時的指揮部。所有參與圍捕的資訊,都會第一時間匯總到指揮部。
“小靳,去新澤鎮。”於立飛剛走出辦公室,就看到靳海清在那裡等著,他暗暗點了點頭,馬上說道。
“好。”靳海清把於立飛送到局裡之後,馬上去把車子的油加滿。於立飛的車子出事之後,縣裡又安排了一輛新車給於立飛使用。於立飛在回局裡的路上,向縣裡的領導通報案情,並且隨時關注局裡警力集合的動態,他知道今天晚上於立飛肯定還是要用車的。
“小靳,我們先去新澤,再去十里鄉,最後到豐永。”於立飛上車之後,叮囑著說。同時他讓靳海清在進入新澤鎮之後速度放慢,而他則暗暗運起古玉功。於立飛現在古玉功的搜尋範圍只有幾百米,坐在車上搜尋看似沒什麼效果。但他估計,如果羅恩真的潛逃的話,應該會沿著公路,就算他不敢在公路上步行,也不會離公路太遠。
到新澤的時候,於立飛見到了何軍權。他也沒有在派出所待著,跟著縣局的民警在檢查站。雖然晚上的行人不多,但還是有過往的車輛。這麼多民警還有刑警,個個荷槍實彈,一下子就讓周圍的氣氛緊張起來。
“老何,情況怎麼樣?”於立飛看到何軍權親自指揮檢查,走到他身邊問。
“暫時還沒有發現什麼情況,也沒有攜帶佛珠的人。”何軍權說道,他已經接到指揮部的最新通知,注意一個手帶佛珠的人。
“那好,我去十里鄉看看。”於立飛說道,三零四就在十里鄉,那裡也是重點排查的地方。於立飛跟十里鄉的黨委書記劉大鵬溝透過,請求當地政府組織工作人員,充分發動群眾。可以說,十里鄉已經變成一個大的戰場,只要羅恩還在十里鄉,就會沉沒在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中。
一進去十里鄉,公路上的各種人員一下子就多了起來。這些人很多是鄉政府組織的,由二三名民警帶著十名左右的其他人員,除了對公路進行盤查之外,還對公路之外的所有地方進行搜查。農村的晚上原本是漆黑一團的,但現在到處都能看到手電筒照射的燈光,如果仔細聽的話,四處人聲鼎沸。如果羅恩還躲在十里鄉的話,肯定會藏不住。
到了十里鄉,肯定要去趟三四零所。雖然他跟崔鍾一直有溝通,但是有些事情,需要當面才能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