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詳細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具體事情都是楊子談的。”於立飛說道。他只是把自己到任家發生的事。向任靜天詳細說明了。聽說那女人的小孩子在家裡撕書玩,任靜天一臉的心疼。
“這幫人太可惡了,但這事你怎麼能讓楊子幫忙呢?”任靜天一聽就急了,這些是什麼人,他非常清楚。楊子這次幫了自己,以後如果派出所有什麼行動,抓了楊子的人,還不得還人情?
“任哥,你也知道我在潭州並不認識什麼人。當時我也是太著急了,如果給你惹了麻煩。下次我去跟他說清楚就是。”於立飛誠懇的說。他倒是想跟虎子好好談,但對方卻貪得無厭,明明自己答應賠給對方三十萬,竟然還不知足。惡人得有惡人磨,讓楊子跟虎子談,才是最恰當的。
“這倒不用,這事我來處理就是。對了,你的駕照下來了,這幾天我正好有空。去把車子定了吧。”任靜天說。於立飛到潭州之後,他幾乎是一點一滴看著他成長的,買房、房店,現在又要買車。如果現在的成功標準的話。於立飛已然算是成功人士了。
“這事你幫我定就是,反正我也不太懂,只要不比麵包車差就行。”於立飛隨口說道。他的起點較低,一直拿著蔣國暢的麵包車練手。現在哪怕給他輛麵包車,也覺得很不錯。
“這可不行,車子是你的。當然得你去定。”任靜天說道,買車不比買房,有人把車子比喻成老婆,還是很有道理的。他可以幫於立飛買房,可是買車一定得於立飛自己去定。除車子的效能,主要還是看外觀和操控。如果別人說好,但自己不滿意,那也是不行的。
“好吧,你定時間就是。”於立飛說道。他知道任靜天今天肯定是沒有時間的,剛回來不知道有多少事要處理,能來店裡看自己,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黃燕呢?”任靜天四處張望,問。他來軒雅齋,其實也是想看看黃燕。
“去銀行了,任哥,你們才親熱過,這麼快就想了?”於立飛打趣道。
“去你的。你是上晚班吧?我給你看會店,你先去休息。”任靜天說道,聽說自己可能不會背處分之後,他的心裡頓時輕鬆下來了。雖然沒有恢復工作,但他覺得這幾天就像是給自己放假似的,正好能休息一段時間。甚至他還希望,這次自己能多休息幾天。
“行,這是我剛收的一方古印,你給掌掌眼。”於立飛把江南四季春印拿出來,他知道任靜天對古玩很有興趣,只是自己店裡東西實在不多。
“這是你剛收的?”任靜天好奇的問,東西一上手,他就覺得很舒服。這方印章色澤溫潤可愛,肌理細密,倒像是塊田黃石。
“是的,你先看看吧,我去休息一下。中午一起吃個飯,算是給你接風。”於立飛說道。
於立飛從下班之後,一直就沒有休息好。而且昨天晚上武振偉好像特別針對他,夏日鳴都可以睡兩三個小時,可是他卻一直巡邏到天亮。除了偶爾可以在科辦公室休息幾分鐘之外,一直在館裡巡邏。武振偉給的理由,於立飛遲到了兩個多小時,自然不能再休息。他當時也沒跟武振偉爭,巡邏的時候,蚊子雖多,但近不了他的身。巡邏雖累,但只要他運起古玉功,就算是在修煉,哪怕永遠不休息,也不會覺得累。
“任所,你出來了?”夏日鳴回去睡了一覺之後,被熱醒了。他住的出租房,而且還是頂樓,一到中午,整個房間就像蒸籠似的。哪怕用風扇對著吹,也是汗流浹背。他在房間裡,實在待不下去了,就想到來於立飛的店裡轉轉。
“什麼叫我出來了?”任靜天臉上露出不悅之情,他只是停職檢查,而且現在組織調查已經結束,很快他就會重新安排工作。看來有些人聽風就是雨,不知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