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灑落在院子裡,恰似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徐徐展開。
林異靜靜地佇立於此,仿若與整個世界融為一體,內心一片安寧。
金色的光芒輕柔地落在他的肩頭,為他增添了一抹神聖的光彩。
微風輕拂,帶著絲絲涼意,卻與陽光的溫暖完美融合。
樹葉沙沙作響,彷彿在低聲訴說著大自然的奧秘。
就在此時,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從屋頂傳來。
“林公子,當真是勤勉呢!大清早便起來修煉悟道,也難怪年紀輕輕就擁有如此高深的修為境界。”
林異緩緩睜開雙眼,抬首望去,只見水月宗的白長老正站在那裡,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自己。
白長老身著一襲淡藍色長裙,衣袂飄飄,宛如仙子臨凡。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讚賞,嘴角微微上揚。
林異微微拱手,神色平靜地說道:“白長老過譽了,修煉之路,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故而不敢有絲毫懈怠。”
白長老輕輕躍下屋頂,來到林異面前。
“林公子如此刻苦,日後必定成就非凡。不知林公子對這世間的修煉之法有何見解?”
林異沉思片刻,緩緩說道:“修煉之法因人而異,關鍵在於堅守本心,不斷探索。”
白長老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光芒。
“說得好,堅守本心,方能在修煉之路上走得更遠。”
她微微側首,望向那沐浴在陽光中的院子。
“這世間修煉之人眾多,卻常常在追尋力量的過程中迷失自我,林公子能有如此感悟,實屬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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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交談甚歡之際,林嶽找了過來。
他一臉詫異看著正在與自己兒子林異交談的白長老,雖感意外,但還是微笑著走上前,拱手道:
“白長老,今日小女前往蕭家退婚之事就全仰仗您了!”
白長老微微頷首,“林長老言重了,有令公子在,就算我不去,蕭家也翻不起多大風浪,你無需太過擔憂。”
林嶽聞言眉頭一皺,連忙恭維道:
“白長老說笑了,犬子何德何能,哪敢與長老相提並論,若有得罪之處,我必讓他給您磕頭道歉。”
說完,他眼神不善地看向林異。
“你這逆子究竟做了什麼?竟然惹怒了白長老,還不快過來磕頭請罪!”
“林長老誤會了,我與令公子並未發生任何衝突,反而相談甚歡,你不必如此。”白長老嘆了口氣,連忙解釋道。
林嶽見此,鬆了一口氣,和顏悅色地說道:“多謝白長老大人大量,不與犬子計較。”
他可不相信林異能和白長老相談甚歡。
在林嶽看來,林異除了在家裡頂嘴、講一堆歪理之外,可謂一無是處。
至於在修煉上有獨到見解,能和白長老坐而論道? 這種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所以他覺得白長老不過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找了個藉口放過了林異而已。
對於父親的這番“精彩表演”,林異冷眼旁觀,視若無睹。
五年過去了,他早已不是昔日那個能被父親林嶽輕易左右情緒的林異,而是一個真主境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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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過早餐之後,意氣風發的林嶽,攜兒帶女,領著水月宗的眾人,浩浩蕩蕩地朝著蕭家走去。
知道的明白是去退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砸場子,不過,兩者也確實沒多大區別。
林家的到來,讓蕭家蓬蓽生灰,圍觀的群眾,讓蕭家顏面盡失。
一時之間,蕭家——蕭烈,被推到了風口浪尖,成為眾人津津樂道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