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品宮、四品宮、五品宮都得罪了。也不該來招惹六品宮的麻煩。”
“為什麼?”旁邊那人皺著眉,不解的問:“鄭三嶽這麼厲害?”
“何止是厲害!”那人臉上露出深深的恐懼,帶著火傷疤痕的半張臉快速的抽搐著,說:“連谷主都有些忌憚他,若非他有超乎尋常的煉藥本領,恐怕藥王谷早就容不下他了。”
“真的假的?”
“聽你這些話,好像很熟悉鄭宮主。”
疤臉男子那人用力攥著拳頭,像是回憶起令他十分痛苦的事情,咬著牙問道:“聽說過誅心丹麼?”
幾個人搖搖頭。
有位年長的說:“六品仙方,僅次於七品,煉製方法據說很殘忍。聽說兩年前鄭宮主就煉出了這種先方。”
這代表著,兩年前鄭三嶽已經是巔峰的六品煉藥師。
疤臉男眼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淚痕,他擺擺手,拎著一壺酒離開茶樓。
其餘幾名野修叫也叫不住。
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沒人知道疤臉男的真實身份,和他的實力如何。
疤臉男走到小巷,守城巡邏隊路過,剛有隊員想驅趕,馬上被隊長制止住!
隊長對疤臉男恭恭敬敬行禮,道:“小人奉命在身,告退!”
“哈哈,你們還給那老混蛋去賣命。”疤臉男說:“知不知道,老混蛋把女兒的心挖出來,然後煉製的誅心丹。一把火燒了房屋。哈哈……我怎麼沒去找他拼命。”
巡邏隊的隊員們猜到了疤臉男的身份,不敢作聲。
隊長說了句:“他神志不清,你們什麼都沒有聽到。”帶人繼續趕去六品宮方向。
疤臉男看著消失的巡邏隊,喃喃道:“就算有一天,這老混蛋成了七品煉藥師,也沒什麼意外。他的心太狠了,什麼都能放棄。包括……我這個……兒子!”
……
雲霧環繞,丹火升騰。
坐在丹鼎前的鄭三嶽催動內氣,數量掌控著火焰。
幾名侍女站在身後。
她們年輕,貌美,身體正有彈性,而且只穿著簡單的薄紗。
鄭三嶽淡淡的問道:“外面亂糟糟的,事情還沒解決麼?”
一名侍女這才敢回話:“剛才朱長老傳來訊息,地牢鬧事的是食為天,桎梏境高手。他擋不住。”
“哦,這個擅長跑路的老東西啊。”鄭三嶽冷笑兩聲,說:“就連我也抓不住他。這老不死的真活膩了,他就算到黎明城鬧事我也不管。可他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到我這兒來。”
侍女又道:“那宮主,該讓朱長勞如何處置這件事。”
“這個廢物,一點注意都沒有,打也打不過食為天。”
鄭三嶽不想親自動手,其他三位長老被他分派出去搜刮藥材,輕撫額頭,嘆道:“既然這傢伙想要找死,就讓朱長勞用屠滅炮對付他們吧。”
“是。”
侍女欠身,告退。
“等等!”鄭三嶽緩緩轉過頭來,兩道白眉飄然,認真叮囑道:“讓他給我射準點,這地牢建在城中,我早就不想要了。”
“記下了。”
“還有,清理戰場的時候一個都別放過。若他連這點小事都處置不好,我會很生氣。”鄭三嶽說著,揮手將一枚戒乾坤戒丟到女子手中。
這枚乾坤戒並沒用神識封鎖,誰都能取出裡面東西。
侍女推門走出,鄭三嶽陰測測的笑著,暗道:“紀長老啊,可憐你不停谷主命令,被冒牌貨頂替了這麼些年,也是受盡了折磨。這次讓你痛痛快快的死掉,可得好好謝謝我。還有那個假貨,我可幫了你大忙,非得給你多討要寫東西來才行!”
門外,朱長勞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