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鄂州第一才子柳公子的師傅竟然會是魏五?!”在座諸多不知情的外地人,頓時驚詫起來,這魏五瞧起來年紀與柳道旭相差無幾,就算是有些才華,又怎麼可能?
“哼哼——”魏五見眾人注視自己,卻是毫不臉紅,口中輕哼兩聲,繼而站起身來,意氣風發的朝著諸人一拱手道:“唉,我這個人,本來就是喜歡低調的,最是懼怕被人注意。。。諸位客官改日回去之後,可千萬不要聲張。。。”
“撲哧——”李秋娘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微微眯起的眼眸間一抹溫柔,仿似那江中的畫舫,映著春水,美不可言。
楊腓神色變了一變,心頭一時間紊亂起來,他遲疑片刻,朝著魏五一拱手,繼而眼睛一眯,仿似隨口說道:“原來魏五你便是柳公子的授業恩師啊?”
“授業不敢多言,至於這恩師麼,卻正是在下了!”魏五表現的一本正經,搖頭晃腦之間,卻是頗有些“德高望重的恩師”模樣,開口沉聲應道。
“噢?”楊腓眼睛一眯,繼而輕笑道:“魏公子,在下游歷四方之時,曾有一位老道長送了一副對聯託我帶給父親,自己左右揣摩卻是無法悟透其中深意,您既然如此才華出眾,那麼——請您品評一番如何?”
“甚好,甚好——”魏五點了點頭,心中暗喜——品評對聯,那可是五哥我的老本行,要是讓我對出來。。。你整個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說不定還真不行呢!不過,無非也就是阿諛奉承你爹的話了,唉,想變著法兒讓老子誇讚你麼?
“愛民如子,執法如山!”楊腓一正色,繼而又望著魏五,輕笑道:“魏公子,別人送給我父親這對聯是何解釋?”
“哎呦!”魏五一瞪眼,疑惑不解的上下打量了兩眼楊腓,口中嘀咕道:“奇怪,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楊腓一揚眉頭,這對聯簡單至極,自己叫他賞析,實則是想讓這店小二知曉自己的勢力,以後自己追求這花魁李秋娘的時候,可以叫他知難而退,。。。
“這兩條聯子我家鄉人都在讀。。。”魏五皺著眉頭,一臉狐疑的道:“可是,您這聯子似乎是。。。不太對勁啊!”
“怎麼不對勁?”楊腓見魏五這般正經的模樣,頓時一瞪眼,疑惑的問道。
“這對聯分明就不是完全的。。。不然哪裡會就這麼四個字,算什麼對聯,不過是兩個詞語罷了!”魏五一瞪眼,反問起來。
“噢?”楊腓一想,卻也就是這樣,難怪自己一直揣摩不透這對聯的含義,他張口問道:“這對聯,完全的是什麼?”
“唉!”魏五嘆了口氣,憐憫的望著楊腓,猶豫道:“我說了,楊公子,會不會尋仇啊?”
楊腓一瞪眼,急道:“這對聯又不是你做的!我尋什麼仇?”
“唉,好吧。。。”魏五輕咳兩聲,繼而嘆了口氣,一臉嚴肅的道:“愛民如子,金子銀子皆吾子也;執法如山,錢山靠山其為山乎。”
眾人頓時譁然——這是哪裡的老道士,居然敢變著法子諷刺當朝丞相?莫非是想被滅了道門不成?
楊腓臉色一陣清白,心頭暗自嘆,若不是魏五知曉這對聯的意思,先行說了出來,待自己回到京中,寫出來懸於樑上,被識得這聯子的人當成笑柄那卻是臉面丟盡了!
“撲哧——”李慕馨抿嘴一笑,繼而小聲道:“我瞧這對聯,哪裡會有隱藏如此深刻的含義?分明就是他自己改動別人阿諛奉承的對聯了!”
楊腓本來是個十分理智的人,奈何這對聯關係到自己父親,他卻是腦子一片混亂,只覺得這魏五方才表現真是鎮定,決計不像是裝出來的。他沉吟片刻,繼而輕吁了口氣,心頭驚疑不定,這對聯,莫非真是有人在嘲諷自己父親?他眼神一冷,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