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記憶模糊了。畢竟已經二十天了。對他來說。是一個很長的日子了。
“師兄。你這樣老是把人忘記了。真是好可憐。”李秀兩眼淚汪汪的樣子。同情地說道。“要是你忘記了對自己重要的人。那不是很痛苦?”
“小姑娘。這個你放心。他不會忘記重要的人。只會將無關的人遺忘。他的腦子不能裝下太多地東西。哎。這都是我的錯。小時候讓他學的東西太多太多了。”凌老大說著說著。就開始嘆氣。似乎想起了一些“傷心”地往事。
“你就傷感吧。要是從來一次。你還是照樣把我扔去訓練。”凌靖不屑地說道。
“咳咳。這個當然了。老子地兒子。當然要繼承老子的衣缽。以後我這個位置。就要傳給你。”凌老大很認真地說道。
“想都別想。我只是偶爾客串一下。並不是真的屬於你們死神小隊。”凌靖直接回道。
“你也別裝了。你就喜歡玩這些。不然也不會每次都這麼興奮地去。”凌老大同樣很直接地戳破凌靖。
“有嗎?”
“沒有嗎?”呢。讓伯父說完你再說話。”李秀突然將凌靖拉到後面。然後對著凌老大問道:“伯父。你說師兄他這個毛病是你造成地。那具體是怎麼一回事?還有。你說他能記住重要的人。那到底什麼樣地人才是重要的人?”
“……。兒子。你這個小師妹是學什麼專業的。是不是新聞採訪?”凌老大在呆了一會之後。就轉頭問凌靖。
“差不多吧。她是一個小八卦。你喜歡說就說。不喜歡就不要理她。”凌靖很直接地說道。
“哼……”李秀氣呼呼地哼著。
“好吧。我就告訴你吧。看你整天都掛念擔心這小子。讓你知道也是對你的一種交代。”凌老大坐在那被兩人打鬥毀掉一半的椅子上。然後一副深沉的樣子——
“那是在二十年前的某個夜晚……”
“等等。伯父。師兄才二十歲。並且是虛歲。二十年前他還沒有呢。”李秀立刻說道。
“咦。小丫頭。你怎麼知道我是虛歲?”凌靖好奇地問道。
“哼。我不是說了。我是八卦女神。你的資料我都有。算起來。你不過比我大幾個月而已。”李秀驕傲地說道。
“咳咳。你們是不是還想聽我說下去?”凌老大發覺自己被搶戲份的現象是。極其的嚴重。
“啊。伯父你繼續。”李秀立刻回道。“不過。請說重點!!”
“……。好吧。那就省略製造這小子的過程。”凌老大說了一句讓全場倒絕的話。
接著。他繼續說道:“這小子一出生。就沒有母親。所以照顧他的人就是我這個大老粗。我是既當爹又當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給拉扯大。我容易嗎?現在還要受這小子氣……”
“重點!!”凌靖與李秀同時說道。
“當時。沒女人就沒奶。熬粥我也不會。就隨便給他喂點酒。據說這樣就把他的腦子給燒壞了。哎。真不是男人。才喝這麼點酒就不行了。”凌老大搖著頭說著。
“……”全場已經沒有任何聲音了。他們明白了。這小子在特別也是正常的。因為他有這樣一個特別的老爸。
“靠。你還敢說。哪有給嬰兒喂酒地。”凌靖怒道。
“別插嘴。我還沒說完呢。後來。他長大了一點。需要玩具。我沒錢買。就讓他玩玩格鬥。玩玩槍械。野外旅行。對了。還有開飛機坦克地。兒子。整個世界還沒有一個小朋友可以有你這樣的玩具。你多幸福。”凌老大說道。
“嗯。很幸福。讓一個才兩歲的孩子。去接受軍事訓練。也只有你才能辦到。”凌靖點著頭說道。
凌老大沒好氣地說道:“小子你別不知足。這十幾年裡。被你玩廢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