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淨藍!”若嫻氣呼呼地捧水往淨藍臉上灑,淨藍淋了個滿臉是水,不甘示弱還擊,一時間兩個女人在洗手間不亦樂乎地玩水,突然有人進來,她們迅速恢復成平常端莊的模樣,低頭整理自己時偷偷在笑。
淨藍和若嫻雙雙回來了,淨藍好奇地看著兩個大男人,“咦,你們還沒聊完啊。東方 。”然後又捅了捅一旁的孟厲野,“聊什麼?”
若嫻本來沒注意,經淨藍這樣一說,她倒有點覺得奇怪了,以往這兩個男人幾乎沒什麼話可談,今天從吃飯開始到現在好象相談甚歡啊。最新最快的 。97xs
回視若嫻探究的目光,簡君易面不改色,“聊近幾天的股票。”
晚上回去,在車裡若嫻一直在想淨藍的話,“真不溫柔……我嚴重懷疑簡君易喜歡女人的標準和癖好有點扭曲,看你全身上下就是一個女強人的模樣,一點都不溫柔,也沒有女人味。我看就他把你當寶貝,別的男人才不會多看你一眼……”
前面跳為紅燈,他掛了檔轉過頭問,“在想什麼?”
她看著前方十字路口的車流,躇躊了一下問,“易,你為什麼會喜歡我?或者你愛我的原因是什麼?我不溫柔,又不體貼,有時候固執又驕傲得要命,還不會做家務。”
“你在想這個?”他低笑出聲,漆黑的眸裡有明亮的光影在浮動,“因為你是溫若嫻,你是獨一無二的溫若嫻,世上再也找不到另外一個叫做溫若嫻的女人。東方 。這輩子,我就愛這一個女人!”
她扭過頭定定地看他,“你說錯了,還有個韓知薇,你也愛她。”
“若若。”他嘆息一聲,卻被她瞬間打斷,“不要否認,她是你的初戀,你和她有過一段深厚的感情,我也是。所以我不介意,因為宇謙也好,韓知薇也罷,他們都曾在我們的生命中出現過。”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沒再出聲,看到綠燈便重新開動車,一路上也沒再說話。直到車子進簡宅,他去把車開進車庫。
她站在臺階上等他,“剛才看你吃得少,要不要吃點宵夜?”
“不必,中午我吃得挺飽。”他摟她進了屋,在客廳裡輕輕推推她的腰,“你先上去洗澡,我打個電話。”
她乖乖照做,同時心裡又想起了中午餐廳裡碰到的簡氏那兩個董事,跑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了涼爽的真絲睡裙,窩在房間的沙發上看電視。其實她哪有心思,一直在換臺,腦子裡不由自主又開始想今天淨藍說的那些話。
現在靜下來想一想,淨藍說得也有一定道理,她是對他不夠溫柔,往往總是他在做讓步,她反而是最被動的一個。這樣可不行,她下定決心從現在要改掉這個毛病,畢竟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有限。
似乎才打了個盹,她一睜眼發現已經換了時空,自己躺在了床-上,而且是在他的臥室。床頭燈調得極柔和,只有另一側亮著,他靠在床頭盯著手裡的手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沒睡醒,翻個身躲開光線,迷迷糊糊囈語了一句,“我怎麼又到這兒來了?”
渾渾混混又要睡過去,感覺床鋪微動,隨即整個後背貼上他赤-裸溫熱胸-膛,手臂也繞過來順著她的腰蜿蜒往上爬,隔著單薄的睡裙捉住她胸/前的一團柔軟,輕輕揉-搓。她低/喘了一聲,體溫在上升,象徵性地推拒他幾下,但雙手被他輕而易舉捉住按住床/上,睡裙驟然被褪至腰間。
他限制了她一切動作,把她壓到自己身下,用力吮-咬並啃-噬她的面板,好象每一寸肌/膚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比她更加熟悉和了解她的身體,熟悉她最敏/感和最脆弱之處,撩-撥到她全身因為過度刺激而收縮扭曲。
他一次又一次撥弄柔軟的核心,力道輕柔,但每一下她都忍不住全身戰慄酥-麻,輕-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