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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車幾乎是在通訊錄中隨意撥了個電話,電話裡的女人聽到他的聲音大感意外,嗲聲連連。其實他已經記不清她的樣子了,甚至連名字都是模糊的,只不過他現在急需一個可供發洩的物件。
女人,對於他而言,除了象宋妙雙那種可以從中得到相關的利益,也只有情/欲上的這點作用。
一切都是在應付,當他把車停在了指定的地點,那個女人千嬌百媚地扭著細腰帶著濃烈香水味鑽進來的時候,急待宣洩的欲/火主宰了一切,他幾乎是如狼撲虎般撲了上去。
五十分鐘過後,他開著車駛在這座夜晚中的城市,該死的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經不對,竟然開到了她的公寓小區裡,而且一眼就看到了孟厲野的跑車。不到幾分鐘她從裡面出來鑽進了跑車,他就象是被某種神秘力量控制住了,不由自主就開車跟了上去。
一家不足三十坪米的小店裡,她心滿意足地捧著碗,面對著對面的男人笑得一臉的孩子氣,被浸潤的紅唇說話時微微噘起,在燈光的反襯下流露出女人特有的絢麗風韻。他幾乎不需要要看,就能知道此刻對面的孟厲野會是何種驚豔的目光。
真是該死!他忽然有些想要拽走那個男人的衝動,能擁有那張燦爛笑臉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孟厲野那小子,他不配!
死死地瞪著店內的兩個身影,他們有說有笑,似乎有講不完的話,他按下了胸口不知名的怒火,彷彿還有別的情緒在升騰翻滾。可是很快,他就將這些歸結於自己的所有物被侵佔,她的第一個男人是他,除非他說不要她,否則她只能永遠是他的女人。
那天在醫院裡他提出的放手,只因為他以為在賭注沒有決定輸贏之前這段日子不見面,對於兩個人來說將會是個緩衝,他與她彼此都需要冷卻。交鋒了幾個回合,他清楚地瞭解到,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和他相同的特點,個性驕傲而強韌,凡事不肯輕易低頭,非要鬥個輸贏才肯真正罷手。
這樣針鋒相對而又極其相似的兩個人,只要碰到一起,誰在誰身上也討不到半分便宜。
認識的最初,他使用了些鎮壓的手段,看似將她馴服。她也似乎開始安於現狀,甘心做跟班陪著他去參加高爾夫俱樂部裡的朋友聚會,細心地替他現磨咖啡端進書房,叫外賣時還記得詢問他要吃什麼,甚至被他壓在書房裡親熱時她也表現出了無比的投入和順從。在她這樣溫順的同時,他不知不覺中就放下了戒心,也正在這個時候,她神不知鬼不覺設定了一個任何人也無法預料的連環佈局。她巧妙的逃脫了,而他成了一個徹底被愚弄的物件。
真是可笑,想來還真是可笑到了極點,他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發誓要把她抓回來碎屍萬段,在找了大半個月後他想到了一個守株待兔的方法,宣佈終止盲目尋人的計劃,只要派人去w市溫宅外面蹲守就行了。
當然果然不出他的意料,她在除夕前一天回到了溫宅,回到了那個他八年前第一次遇到她的地方。
派出去的眼線每天都在彙報她的行蹤,那天中午她和孟厲野在餐廳見面,他就有種預感,他們一定在策劃什麼。到了年後眼線突然失去了聯絡,他就猜到可能被孟厲野那小子做了手腳。幾天之後眼線才出現,講述的事情與他所設想的分毫不差。
孟厲野的多次插手讓他惱怒不已,報復的手段自然是搶走了孟氏開年後的幾筆大訂單,從而使孟氏多個子公司出現了債務危機,而這些足以教這幾個月孟厲野奔走在各個城市的公司間,焦頭爛額了好一陣子。
而再見面,這個女人還是那樣倔強和不肯低頭,那天在公寓逮住她後原想要好好懲罰她一頓,手段當然是極盡品嚐她的美好,以補償他這幾個月來被她氣得急火攻心的身心損失。
只是她咬牙切齒提到溫志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