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能再跟你保證什麼了。你已經錯過了那時候的我,只能勉強接受現在這一個我。可能,有一天,我遇到一個和我更有話題聊的同齡男生,就真的會離開你。所以,即便這樣,你還想等我嗎?”
謝慕堯答應了一個不平等條約。
他和程綠還是朋友,只是比一般的朋友更親密一些。他們的關係不能讓外人知道,更不能告訴父母。而在程綠點頭答應和他在一起之間,他不能干涉她交友的權利,不能窺探她的*,許多的‘不能’。
雖然不甘不願,可除此之外已經沒有別的退路可走,所以他還能如何呢?難道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失去她,連最後的一個渺茫的機會都不給自己嗎?
在學校的時候,謝慕堯還稍稍安心一些,無論怎樣,她還是學生,而他又是老師,可以隨時掌控她的行蹤。
但一想到,馬上她就要畢業,步入社會,那種惶然不安的心情整天佔據他的心。
畢業考的最後一門考試,謝慕堯推掉了監考的工作,知道她在哪間教室,在快結束的時候,敲了敲門,進去了。
監考老師見到他有點驚訝,但一想到程綠就在這間考場,三人秘而不宣的笑了一下。
謝慕堯走到她的桌前,程綠似有感應,抬起頭,看到是他時微怔,隨後笑了一下。
他回以一笑,無聲的說‘加油’。
她點點頭。
她第一個叫上卷子,走出教室,安靜的樓道里,謝慕堯倚牆而立。
程綠心情很好,走過去挽住他的手臂:“謝老師,恭喜我吧,我終於自由了。”
他只是笑笑,輕聲說:“恭喜。”
畢業散夥飯,他送程綠去的,因為不能對外公開他們的關係,所以沒有以家屬的身份跟她一起進去。
程綠讓他先回去,可最終謝慕堯還是將車停在路邊,一直等她。
十一點多的時候,大門口陸陸續續走出好多人,程綠一頭短髮很是惹眼,一個男人靠在她身旁和她咬耳朵,不知說了什麼,惹得她大笑,前仰後合。
她就從沒有在自己面前這樣笑過,謝慕堯眼光黯然。
同學都去打車,謝慕堯知道她沒看到自己,於是按了幾下喇叭。
一行人都看了過來,包括程綠,見他似是沒有離開過的樣子,有點驚奇。和同學們道別後,小跑到車邊,開啟車門,坐上來,問:“你不會一直都在這裡沒走吧?”
謝慕堯不答,目光還停在前方那個男生的身上,想問他是誰,卻沒資格。
畢竟,他是她的誰呢?
這一年,謝慕堯徹底的體會到了程綠那幾年的心情。
明明最愛的人就在眼前,可偏偏,就是不能靠近。
之後程綠在電視臺找了一個幕後製片的工作,經常要做訪談,謝慕堯更不安了。
電視臺都是市裡面最優秀的人,尤其因為工作關係,她還會經常接觸一些年輕權貴或者優秀的精英。
偶爾他來臺裡接她,同事們看到他就會問這是誰,通常程綠只會笑著說:“我哥,帥吧?”
同事們星星眼,點頭:“帥死了!”
程綠就會很自豪的仰起頭:“快擦擦口水吧,等過段時間有空了,我把我哥介紹給你。”
她說這話時他就在一邊,暗暗咬碎了一口牙。
程綠有時候會來鼎盛世家和他一起過夜,兩三年都是這樣,可父母那邊瞞的很好,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
她工作穩定了,人也越來越幹練成熟,聽說追她的人很多,謝慕堯危機意識一直都很強烈。可千防萬防,卻架不住內部突擊。
程媽媽怕女兒再大了嫁不出去,拼命的介紹男孩子給她,程綠也不拒絕,沒一頓相親飯都到場,只是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