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所以派部下去抓人。”古敖風流倜儻一笑,喝了。咖啡,慵懶後躺在沙發上,非常愜意輕鬆,回到正題上:“辦哪幾個人?如果一次辦幾個大官,可能有一點難度、滕少你出身高官世家,比誰都清楚什麼是官官相護,太大的官古某可辦不了,呵。”
“不大不小的官,”滕睿哲回答他,薄唇淺抿,神色沉靜,但那一雙鷹一般的銳眸卻半毫也不減冷意,“首先辦掉三年前上任的李監獄長。“
“為什麼?”
“因為他非常有本事的將監獄裡的一宗謀殺案轉成自殺案,並一直將這訊息封鎖。“滕睿哲冷戾的聲音略略一頓,銳眸如閃電一般疾速地閃過毀滅的光,“他是顧依依私下的常客,在蘭會所認識的,三年前被調去做監獄長,故意安排黛藺與幾個窮兇極惡的女囚同住,並一直動用私刑,抬去所有親人對她的探望。”
說到此處,他的眸中有傀疚之色在閃過,“顧依依是我身邊的人,一個,很談得來的異性朋友。當黛藺在獄中服刑受苦,我一直把顧依依當紅顏,信任她。但現在我才知道,我對黛藺的傷害除了那三年的不管不問,還養了一條狡猾的九尾狐在身邊。”
“顧依依現在不是跟著客人至處出外場……德行已與風月場所的小姐沒兩樣了?據說只要客人買得起她,她陪多少夜都沒關係。”古敖在一旁涼涼笑道,目露對顧依依這種女人的鄙夷之色。
他去蘭會所喝酒……從不鄙夷那裡的高階紅顏……因為那群女人有舉歷,有教養,有素質,有高薪工作,更有優雅氣質,是內外兼修、不可多得的精品女人,像鑽石一樣光彩奪目。
但顧依依這頭牌,一夕間由天上的仙女變成地上的。手貨,不得不讓人瞪目結舌。
蘭會所現在還留著那女人,簡直是砸自己招牌,讓客人望而卻步。
“這事交給古檢察官你去辦。李監獄長是部隊出身,與你們檢察官、法官是一家,辦不辦得下來看你本事。”滕睿哲冷冷起身,“一些重要證據我會給你收集,你需要什麼,隨傳隨到。現在我帶黛藺回去,你古家浴室被弄壞的東西,我會當獎金加在。torn的工資裡。”
言罷穩步往門口走,背影高大沉穩,去抱睡在房裡的黛藺。
這個時候,黛藺已經累得睡了過去,滕睿哲給她穿衣服她都沒有醒,一直往他懷裡鑽。他們打車回到了黛藺的住處,僅開了床頭燈,把睡得香沉的她放床上。
他再次給她脫掉外套,蓋上厚厚的被子,撩開她垂在小臉上的髮絲,靜靜凝視著她,雙目幽沉。她翻身側躺著,臉上還是燒得豔紅,身子上持續高溫。
他垂眸看了一眼,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躺到床上,把嬌柔的她緊緊抱在懷裡。這副柔若無骨的身子就是這樣熬過來的,熬了這三年多,可直到現在,她都沒有真正幸福過。
他與她早在很多年前就認識了,真正的開始卻是在三年前勻三年前的那場縱火案,讓他們有了一個很不美好的開始,很不美好,甚至是厭惡。然後她的入獄,讓他們之間纏成了一個死結,永遠解不開,越纏越緊。
而她說過,如果能讓她父親活過來,她就能愛上他、可他辦不至啊。如果辦得到,他不僅要讓蘇市長活過來,還要讓以前的她不入獄,永遠快快樂樂;去監獄看她,不讓她空等、被遺棄……可時間是倒退不回去的,唯有繼續往前走,不再這樣傷她。
黛藺窩在他懷裡,身子又在一陣陣的發燙,雙手朝他纏過來,緊緊抱住了他。
他低下首,瞧著懷裡的她,知道她是藥勁還未過去,燥熱得難受。於是摟緊地,輕輕撫她的身子,安撫她。
然而她卻爬到他身上來了,半眯著朦朧的美眸,將小腦瓜放在他的頸窩,稍顯笨拙的吻他。
他虎軀一硬,一個翻身,直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