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瘋狂地衝向舞臺,他們的動作僵硬而機械,像是被操控的木偶,在奔跑的過程中不斷地摔倒,卻又立刻爬起來繼續前行,臉上滿是驚恐與瘋狂交織的神情。有一位年輕的女孩,原本坐在觀眾席上安靜地觀看演出,瞬間被黑暗力量侵蝕,她的眼神變得空洞無神,嘴裡發出尖銳的叫聲,然後不顧一切地衝向舞臺,在奔跑過程中,她的身體不斷地碰撞到座椅和其他觀眾,但她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彷彿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制,只是被一股邪惡的力量驅使著向前。
李悅心急如焚,她努力掙扎著,想要擺脫那股束縛力量。她的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濺起微小的水花。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無數根繩索緊緊捆綁,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地抗爭。終於,她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她感覺到那股力量在逐漸減弱。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如同掙脫牢籠的困獸,掙脫了束縛,然後衝向舞臺。
當她跑到舞臺上時,那個女子突然停止了舞蹈,她看著李悅,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彷彿不敢相信有人能夠衝破她的控制。李悅鼓起勇氣,對著女子喊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女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地說:“我本是這座劇院百年前的一位演員,當年我在這裡被人陷害,含冤而死。我的靈魂一直被困在這裡,無法超生。今天,我要讓這座劇院裡的所有人都為我陪葬!”
李悅聽後,心中一陣悲痛。她看著女子,說道:“我知道你很冤屈,但這些觀眾是無辜的。你不能這樣做!”
女子冷笑一聲,說道:“無辜?當年我又何嘗不是無辜的?”
李悅知道,和她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她必須想辦法阻止女子的瘋狂行為。她環顧四周,發現舞臺上有一個道具箱。她靈機一動,衝向道具箱,在裡面翻找著。終於,她找到了一把寶劍。這把寶劍是演出時用的道具,但此刻,它卻是李悅唯一的希望。這把寶劍的劍身閃爍著微弱的寒光,劍柄上雕刻著精緻的花紋,雖然只是道具,但在這緊急時刻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力量感。
李悅拿起寶劍,衝向女子。女子看到李悅手中的寶劍,臉上露出了一絲畏懼的表情,她向後退了幾步,說道:“你不要過來!”
李悅沒有理會她,繼續朝著女子衝去。女子突然一揮衣袖,一股強大的力量向李悅襲來。李悅被這股力量擊中,摔倒在地上,但她手中的寶劍卻緊緊地握著。
她掙扎著站起來,再次衝向女子。這一次,女子沒有躲避,她伸出手,想要抓住李悅。李悅趁機舉起寶劍,刺向女子。女子的身體被寶劍刺中,發出了一聲慘叫,那聲音響徹整個劇院,彷彿是對這個世界的最後吶喊。在被刺中的瞬間,女子的身體周圍爆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光芒中似乎有無數冤魂在掙扎、哀嚎,隨後漸漸消散。
隨著女子的慘叫,舞臺上的恐怖景象開始逐漸消失。牆壁上的血紅色痕跡褪去了,黑色的影子也不見了。劇院的大門也緩緩地開啟了。
觀眾們紛紛逃離了劇院,他們的臉上還帶著驚恐的表情,彷彿剛剛從地獄中逃脫。李悅看著女子的身體漸漸消散,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這個女子也是一個可憐的人,但她的復仇行為卻差點釀成大禍。
從那以後,這座劇院被關閉了。人們都說,劇院裡還殘留著那個女子的怨念,夜晚經常會聽到隱隱約約的哭聲和悠揚的音樂聲。而李悅,也離開了這座城市,她希望能夠忘記那段恐怖的經歷,但那個女子的身影卻始終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成為了她一生都無法擺脫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