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勇的眼睛。在眾人合力之下,終於將大青騾制服。廖勇看著白大川,不動聲色地問道:“你這騾子為何突然發瘋?” 白大川支支吾吾地說道:“小的也不知,這騾子平日裡溫順得很,今日卻不知為何突然如此。”
廖勇心中疑竇叢生,他仔細打量著白大川,只見他眼神遊離,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順著臉頰滑落到下巴,滴落在地上。廖勇不再追問騾子之事,轉而與他閒聊起來,詢問莊中的一些情況,諸如莊裡有多少戶人家、今年的收成如何等等。白大川回答時,言語間顯得頗為緊張,聲音也有些許顫抖,時不時地偷瞄廖勇一眼。廖勇突然話鋒一轉,提及近日城中的無頭命案,白大川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彷彿被抽乾了血液一般。
廖勇見時機已到,當即下令將白大川帶回縣衙審問。在公堂之上,白大川起初還百般抵賴,堅稱自己與此案無關。他的雙腿微微顫抖,卻強裝鎮定地站在那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廖勇見狀,不慌不忙地說道:“白大川,你莫要狡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且說說,你今日在莊中的種種異常表現,作何解釋?” 白大川的雙腿開始劇烈顫抖起來,但仍咬緊牙關,不肯招供。
廖勇心中早有計較,他命人將白大川的妻子王巧巧帶到堂上。王巧巧一進堂,看到白大川被審,心中已然慌亂。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腳步也有些踉蹌。廖勇目光如炬,直視著王巧巧,嚴厲地說道:“王巧巧,你可知你丈夫犯下了彌天大罪?你若如實交代,或許還能從輕發落;若敢包庇,定與他同罪論處。”
王巧巧聽聞,心中防線瞬間崩塌。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說道:“大人,民婦願招,這一切都是因那宋子慶而起。” 原來,宋子慶是馬邑縣的一名商人,他生性好色,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結識了白大川的妻子王巧巧。王巧巧見宋子慶出手闊綽,且能說會道,心中漸漸起了愛慕之意。而宋子慶也對王巧巧的美貌垂涎三尺,兩人很快便勾搭成奸,暗中往來頻繁。
白大川起初並未察覺妻子的異樣,可日子久了,村裡漸漸有了風言風語。白大川心中起疑,開始暗中留意妻子的一舉一動。終於,他發現了妻子與宋子慶的醜事。白大川怒不可遏,心中燃起了復仇的火焰。
一日,宋子慶又如往常一樣前來與王巧巧私會。白大川提前埋伏在家中,待宋子慶進入房間後,他手持利刃,衝了進去。宋子慶驚恐萬分,想要逃跑,卻被白大川一把抓住。兩人在激烈的搏鬥中,白大川一怒之下,揮刀砍下了宋子慶的頭顱。隨後,他將屍體拋至城郊,以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掩蓋自己的罪行。而那大青騾今日發瘋,或許是因為感受到了主人內心的恐懼與不安。
且說這白大川,本是白家莊一個普通的農戶,家中雖不富裕,卻也過得安穩。他為人老實憨厚,對妻子王巧巧也是疼愛有加。王巧巧生得頗有幾分姿色,且能說會道,在村裡也算是個出眾的女子。白大川一直覺得自己能娶到她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平日裡對她百依百順,家中大小事務都由著她的性子來。
而宋子慶,常年在馬邑縣經商,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也積攢了不少財富。他為人狡黠,善於言辭,慣會討女子歡心。那日,他偶然路過白家莊,在村中的井邊打水時,遇到了前來洗衣的王巧巧。宋子慶見王巧巧身姿婀娜,面容姣好,便起了輕薄之心。他主動上前搭話,甜言蜜語如糖衣炮彈般向王巧巧襲來。王巧巧起初還有些羞澀,但在宋子慶的不斷攻勢下,漸漸被他所迷惑。
自那以後,宋子慶便時常藉著做生意的名義,繞道白家莊與王巧巧私會。他們或是在村後的樹林中幽會,或是在白大川外出勞作時,偷偷在白家相會。兩人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卻不想村中早已有了閒言碎語。
白大川聽聞這些風言風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