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來。
楚天河只覺得呼吸一滯,但他依然挺直腰桿,毫不畏懼地與炎陽真君對視:“我乃仙門弟子楚天河,今日便要替天行道,揭露你這等敗類的真面目!”
“好一個替天行道!就憑你?”炎陽真君怒極反笑,“不自量力的小子,今日便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力量!”
話音未落,炎陽真君便化作一道殘影,向楚天河襲來。他出手狠辣,招招致命,顯然是想將楚天河置於死地。
“小心!”湯瑤驚呼一聲,手中光芒一閃,一道符咒飛出,化作一道屏障,擋在楚天河身前。
“雕蟲小技!”炎陽真君冷哼一聲,一掌拍在屏障之上。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屏障應聲而碎,湯瑤也被震得連連後退,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瑤兒!”楚天河見狀,目眥欲裂,怒吼一聲,揮劍迎上炎陽真君。
然而,炎陽真君畢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實力遠非楚天河可比。幾個回合下來,楚天河便落於下風,身上多處受傷。
“天河,不要管我,你快走!”湯瑤焦急地喊道,她知道,以楚天河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是炎陽真君的對手。
“哼,想走?晚了!”炎陽真君冷笑一聲,再次發動攻擊,招式更加凌厲,顯然是要趕盡殺絕。
“叛徒!我要殺了你!”楚天河目睹湯瑤受傷,心中悲憤交加,他不再留手,將體內真氣催動到極致,拼盡全力向墨長老攻去。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楚天河身前,一掌揮出,將炎陽真君逼退。
“住手!”來人一聲怒喝,聲音中充滿了威嚴。
楚天河抬頭望去,只見來人正是仙門掌門……
來人正是仙門掌門,他鬚髮皆白,一身青色道袍,仙風道骨,不怒自威。他目光如炬,掃視全場,最終落在臉色慘白的墨長老身上,眼中滿是失望和痛惜。
“孽障!你竟敢背叛師門,勾結外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掌門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震得在場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墨長老自知罪孽深重,無力辯解,只能癱軟在地,瑟瑟發抖。
“掌門師兄,我……”炎陽真君還想狡辯,卻被掌門揮手打斷。
“我仙門行事,何須向你解釋!今日之事,我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掌門語氣冰冷,不容置疑。
說罷,他轉頭看向楚天河和湯瑤,眼中流露出一絲讚賞:“你們二人,不顧自身安危,揭露叛徒,護衛師門,實乃我仙門之幸!”
楚天河和湯瑤連忙行禮:“弟子職責所在,不敢居功。”
“好,很好。”掌門微微點頭,隨即臉色一沉,看向墨長老,厲聲道,“墨長老,念在你多年為師門效力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自己了斷,免受皮肉之苦!”
墨長老聞言,渾身一顫,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他知道,自己今日難逃一死。他慘笑一聲,顫巍巍地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正欲自刎謝罪,卻被掌門一揮手,制止了他的動作。
“你罪不至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今日起,你被逐出仙門,從此以後,你不再是我仙門弟子,你好自為之!”
話音剛落,兩名仙門弟子上前,將面如死灰的墨長老押了下去。
看著墨長老被帶走,楚天河和湯瑤心中都鬆了一口氣,但他們知道,真正的危機還未解除。炎陽真君還站在那裡,他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芒,顯然不會善罷甘休。
“掌門師兄,你如此包庇這兩個小輩,就不怕引起兩派爭端嗎?”炎陽真君語氣不善地說道。
“哼!是非曲直,自有公論,我仙門行事,何懼宵小之輩!”掌門絲毫不懼,冷聲回應道。
“好,好得很!”炎陽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