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喘息著,聲音沙啞而乾渴,那雙琥珀地眼睛,在風雪中變成了深金色。雪花飄入他地呵氣,被從他口中而出的灼熱地氣體消融。
我貼在他的唇上,輕輕摩挲:“我要你的人,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一切……”
“你太貪心了……”他吮吸著我的唇,輕輕啃咬。
我拉鬆了他的外衣,隔著他的內單,觸碰著他胸口小小的挺立:“是的,我貪心……我一個都不想捨棄……”
“你這個壞女人……”他攔腰抱起我,吮吻我的耳垂。
我笑了:“那就跟我這個壞女人回家吧……”
他狠狠咬住了我的頸項:“我恨你……”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八個雪人,在風雪中對我微笑。
年三十。。。
“夫人夫人”後弦一腳踹進我的房間,我鬱悶,今天我娶逸飛和珊珊,這小子跑進來做什麼。
他一屁股坐到我身邊,勾住我的脖子:“夫人,打麻將了,大家都等著呢。”
“打……麻將?”
“當然,不然你今天怎麼過?難道要雙飛?”後弦挑挑眉,我下巴脫臼:“你……也懂這個?”
“當然,我娘是誰啊?那是風華絕代,舉世無雙的千暮雪,春宮三百六十式我全懂,夫人,所以,為你身體著想,打麻將吧,南宮大哥也等著呢。”後弦笑得很壞,我似乎明白誰是幕後主使。
他這是在報復逸飛破壞了我和他的洞房。
原本是先娶逸飛,再娶珊珊,但是逸飛說他現在是遠塵,前塵往事都如塵消散,所以,便兩個一起,省了不少事。
至於洞房,自然是跟逸飛啦,嘿嘿。
結果,沒想到……
“走了走了,鏡先生要是等急了,你是知道他的厲害的。”
背後發寒。趕緊走人。
當我將逸飛接回家地時候,我問鏡,他從哪裡看出我有八夫。
鏡眯眼笑笑,羽扇遮唇,說那是他胡謅的。
立時。我全身僵硬。
他笑得很是陰險。他利用了我們所有人對他的堅信不疑,用這麼一句胡謅的話。讓大家相信天命不可違,我註定八夫臨門。如此,珊珊才能如此順利入園。
所以,我怕鏡。這種怕,是從心底,寒到外面。
今天的婚禮很簡單。畢竟逸飛地身份不方便暴露。沒有請任何人,甚至是紫宸一家,逸飛地存在,對外界,將永遠是一個迷。
鏡的房間裡,秋和離歌已經圍坐在麻將桌邊,這是一個奇特地景象,離歌和秋月,都是心傲之人。一個是冷傲。一個是驕傲,他們很少會在一起。而今天,卻是共同等待我的到來。
離歌清清冷冷地坐著,寒氣就從他地身上自然而成。
而秋,則單手撐臉,側看窗外,手中把玩著麻將牌。
就在鏡院外的大院裡,楚翊和臨鶴現在應該是忙著收尾,今天珊珊和逸飛被這群男人灌成了爛泥。
“怦!”煙花從前院而起,想必是小九帶著小蕾和思行開始放煙花,等待大年初一的來臨。
“來了來了。”後弦搓著手將我推到桌前,離歌和秋月的目光隨即而來。
“開始。”離歌淡淡說了一聲,就開始砌長城。
秋手腳麻利,唇角是掩飾不了的笑意,他始終不說話,估計怕一說話,就說出了此刻地心聲。因為他心裡此時肯定非常爽。
鏡不知從哪裡飄了進來,坐到我的身側,一手放在我的腿上,摸啊摸,我身體一僵,鏡羽扇搖了搖,含笑:“夫人,出牌。”
離歌,秋,最色的男人就在我的身邊好不好,你們都被他純良的笑容欺騙了。
少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