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處理,你不準插手”
張家出手解決,欠下這麼大一個人情,妹妹以後見了他也難以言辭拒絕,洪禹絕不會答應。
“是是,哥你說啥就是啥……”
洪禹在春暉樓裡吃了一頓飯,吃到一半的時候薛紹就匆匆趕來,他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拿了酒過來,陪著洪禹喝了一壺。
飯後,洪禹把一萬個不情願的張玉書攆走,然後獨自回家。
下午沒什麼事情,洪禹獨自坐在房間裡,交代了外面的莊寒一聲,不要打擾自己,然後將房門關好,獨自坐在了桌子前。
新宅的傢俱都是臨時採買的,當然比不上以前洪府之中的那些,以前那些都是用千年紫檀打造的,現在這些,只是一般的酸枝紅木。
洪禹靜下自己的心神,從空間鐵珏之中取出木魚板磚,很是虔誠的擺在了面前。在木魚板磚前面,桌面上放著一沓宣紙,上面用算不上工整的書法寫著一部《道德經》。
洪禹已經很久沒有動用木魚板磚了,他摸索著這塊表面粗糙的神奇寶物,心中感慨萬千。
如果沒有這塊板磚,自己現在恐怕仍舊是那個“廢物二世祖、敗家蠢紈絝”。而此時在洪家危難之時,再次將木魚板磚拿出來,洪禹寄託了一種希望,雖然說他自己很明白這種希望並不算大。
他輕輕拿起木槌,敲響了木魚板磚,硿第一聲響起,宣紙上騰起了一片熟悉的金色光霧,說不出的美麗……
宋悠然跪在門外,已經一天一夜了,雖然已經進入了春天,可是這初春時刻,仍舊寒冷,地上的青磚冰冷生硬,宋悠然雖然武道修為不俗,這麼跪著一整天,也已經渾身僵硬,手足冰冷。
可是屋子裡的宋默謹,卻不為所動。
宋夫人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站在一邊來回走動,不斷數落著丈夫。宋默謹面對夫人的嘮叨,有些不勝其煩,重重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頓:“如果家裡只有你我,何懼之有?大不了辭官不做,回家耕讀。可是事情有那麼簡單嗎?我身為一族之長,我的女兒現在跑去洪家,陛下會怎麼想?宋家可能因此而由盛轉衰,你們想過嗎”
宋夫人被丈夫一吼,聲音低了不少:“真有這麼嚴重?”
宋默謹一聲嘆息:“她也是我女兒,你以為我不心疼?陛下雄才大略,我輔佐他這麼多年,只要陛下想做的事情,從來沒有失敗過,洪家這一次……高手摺損殆盡,不出一個月,洪家必定成為過去……”
“可是悠然她……”宋夫人心疼無比,宋默謹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古家。
古鐵雷和古鐵雄對坐,桌子上擺著一套茶具,正冒著熱氣,茶香嫋嫋,兄弟兩人卻沒有一點品茶的心
古鐵雷一咬牙:“不用猶豫了,決定吧,跟洪家劃清界限,之前的合作全部停止。”
古鐵雄點點頭,他沒有覺得什麼愧疚,這就是政悳治,不摻雜個人感情的。
古鐵雷想了想,又道:“既然要做,那就做絕你立刻去,把和洪家和做的那些生意之中,洪家的人全部趕出去,之前沒有結算的銀兩,全部扣下,一個銅板也不要再給洪家
而且這件事情要大張旗鼓,讓武都全都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陛下明白我們和洪家切割的決心”
古鐵雄點點頭,伸手端起茶杯正要喝,卻被古鐵雷拍著桌子催促:“還喝什麼?快點去啊,洪家這一次高手全部葬送進去,陛下很快就會動手,再遲了可就來不及了”
古鐵雄趕緊起身來:“我這就去辦。”
東方家,東方誌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院子裡,他有時候會無奈的往外看一眼,洪家對東方家幫助極大,可是他現在卻不能去看望洪禹,一旦他出現在洪府門外,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