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狂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他的恐慌,於是故意的衝他邪邪一笑,松田見到他的這種邪笑後,心中的恐懼陡然增加,黑道中人沒有誰不知道李三狂的那種邪笑只對即將要死的人才會出,而且這種邪笑出後,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生還者。於是他更加變本加厲的吼道;‘李三狂,我叫你放下槍。’
突然被他抓住的那名小弟掙扎了幾下,大聲喊出;‘大哥,別忘了為我報仇。’然後主動搬動頂著自己的那把槍,隨著‘砰’的一聲槍響,那名小弟隨著這刺耳的槍聲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與此同時,從李三狂的槍中也飛出一子彈,那枚子彈正打中松田的腦袋。於是頃刻間,兩位黑道殺手死於無情的槍口下。
李三狂走過去,看著還在流著血液的小弟,脫下了外套,蓋在了他的身上,繼而轉身看了看歪在一旁的松田,見他竟然還沒有閉上眼睛,那瞪大的眼睛似乎是死不瞑目的預兆,李三狂伸過手在他臉上搓了一把,將他的眼睛搓閉上了,嘆了口氣喃喃道;‘為什麼不能與我和平共處了,其實我真的不想殺你,只是我的兄弟因為你而死,所以我又不得不殺掉你。’
剛剛還囂張的兩個大活人,轉眼就這樣死掉了,突然間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黑道竟然是如此悲涼。
繼而站起身,朝自己的其他兄弟做了幾個分散的手勢,然後將槍放在了背後,朝浪的大廳走去。
今日的浪雖然同樣的人山人海,但相比以前而言少了一些漏*點,增加了許多的殺氣。李三狂剛走到門邊。便感受到了這種濃濃的殺氣,他將手槍上了堂,停頓了片刻,推門而入,就在門被推開的那一剎那間,一寒氣席面而來。
‘好快的刀’
李三狂暗暗驚歎,就在那把開山刀正要砍中自己的腦袋時,他將剛開啟的門又使勁的關上,握著開山刀的手回縮不及時,被他關上的門狠狠的卡在了門縫裡,李三狂順勢拔出皮鞋裡的龍頭匕,輕輕一帶,那把開山刀連同握著刀柄的手都被他那鋒利的匕給削了下來。
隨著‘啊’的一聲,一道血泉噴出,門被重新開啟,李三狂飛起一腳,將那個失去一隻手臂的小弟踢飛幾丈遠,重重的摔在了黑痣的面前。
李三狂抬起幽森的目光掃視了一眼廳內的每一個人,就只是一個眼光,硬生生的將一百多道目光給頂了回去。不是對方太差勁,而是李三狂的眼神太恐怖,剛剛死了一位秒殺組的心腹,他悲痛萬狀,想要撫平他內心傷痛的辦法只有一個,殺掉一切與自己兄弟死亡有關的人,毫無疑問這內面也包括黑痣。
李三狂邁步跨了進去,沉重的腳步聲響徹大廳,廳內的每一個人在聽見這沉重的如同哀樂的腳步時,都從心裡出一陣寒意,腳步聲如同一道索命音符。
黑痣站在人群中間,顫抖的問道;‘李三狂——你想幹什麼。’
李三狂淡淡的道;‘在出之前,我對我的兄弟說過,殺一人如殺我父,辱一人如辱我母,誰若是膽敢動我兄弟一根手指頭,我定當將其誅滅九族。今天我就是替我兄弟討回血債來的。’他的聲音平淡的如同在問人家有沒有吃早餐。
黑痣在人群中伸出手指頭指著李三狂喊道;‘這些都與我無關,你應該找松田。是他殺了你的兄弟。’
‘松田已被我殺。現在該輪到你們了。’他的聲音平淡的如同在問人家有沒有吃早餐。
‘什麼——松田被你殺死了。’黑痣驚訝的問道;‘這才幾分鐘的時間啊,剛剛還和自己說話的一個大活人,居然就這麼輕鬆的被你給殺死了,松田位居南非七子中,排行在你之上,怎麼就那麼不堪一擊了。’
李三狂朝他們走了兩步。那一夥人便又圍著黑痣退了兩步,黑痣在小弟的保護之下再次喊道;‘李三狂,你不要太囂張了,我的手下遍佈世界各地,你若是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