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歸於平淡,所以,最終的生活就是平淡。
盛夏沉默不語,身份不同,理念不同,說再多也徒勞無益。
盛夏不說話,鄄楨也不說了,人家結婚了,她們的立場不同,她說出這翻話,盛夏沒有義憤填膺的痛打她,只是冷眼旁觀,她也不敢奢望一個結了婚的女人贊同自己的觀點。
盛夏將鄄楨推到主任辦公室,隨意丟到一邊,她走向沙發坐下,拿出手機,開始刷影片。
鄄楨見盛夏不識趣,不僅不離開,反而坐到沙發上玩手機,眉頭一皺。“盛夏,謝謝你推我到主任辦公室,你可以走了。”
走?怎麼可能,她還要留下來看戲,盛夏的目光沒從手機螢幕上移開,開口說道:“我有事找顏主任。”
“什麼事?有我的事重要嗎?”鄄楨問道。
“沒有。”盛夏抬眸,看著鄄楨,說道:“你當我不存在,等顏主任回來了,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鄄楨眸中波光瀲灩,卻是隱隱的怒意,有盛夏在場,她能做什麼,她什麼也做不了,強忍著怒意,柔聲對盛夏說道:“盛夏,我跟顏主任要深入交流,你在場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們深入交流你們的,我在一邊玩我的手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會打擾到你們。”盛夏說完,目光又回到手機螢幕上,她離開了,怎麼看好戲?
“你在場,我無法淋漓盡致的發揮。”鄄楨耐著性子說道。
發揮?哼!發騷還差不多。
不過,她在場,會不會影響到鄄楨的發揮,盛夏不知道,絕對會束縛著顏楚露出本性。
顏楚的本性是什麼?色,絕對有,盛夏驗證過,顏楚是經不起她誘惑的,經不經得起其他女人的誘惑,這就是未知數了。
其實,盛夏是信任顏楚的,她只是想知道,有她在場,顏楚會怎麼對其他的女人。
“你坐的沙發,我們要用。”鄄楨的耐心被瓦解了,見盛夏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很是氣惱,她有一種請神容易送神難的覺悟,早知道就不向盛夏求助了,她該獨自滾動著輪椅來主任辦公室等顏主任。
如此明確的暗示,盛夏看向鄄楨,看來鄄楨不瞭解顏楚,這是他上班的地方,他就是再急不可待,也不可能在自己上班的地方跟異性發生點什麼。
“沙發讓給你。”盛夏起身邁步,鄄楨以為她識趣的要離開,卻見她走向顏楚的辦公桌,坐在顏楚的椅子上,轉動著椅子,背對著她,盛夏整個人被椅背給擋住了。
鄄楨忍無可忍,欲開口罵盛夏時,門外響起顏楚的聲音,鄄楨一愣,現在將盛夏攆出去已經來不及了,鄄楨深吸一口氣,算了,就當盛夏不存在,反正她也被椅背給擋住了。
“骨癌手術後不是就完全恢復了,術後的護理也是非常重要的,讓病人多休息,減少骨癌部位的運動,多給病人補充營養,促進其儘快康復,發現異常要立刻告訴醫生。”顏楚叮囑道。
“謝謝顏主任。”家屬聲音哽咽。
顏楚看著家屬,說道:“你們家屬要多安慰和鼓勵病人,給患者生活上的幫助和情感上的支援,讓病人能正視截肢的事。”
“好。”家屬聲音裡難掩悲痛。
顏楚沒再多說什麼,目送家屬離開,握住門把擰開,辦公室裡頓時瀰漫著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不見盛夏的身影,顏楚挑了挑眉,跑哪兒去遊蕩了?
盛夏沒出聲,聽到顏楚的聲音,手機就調成了靜音。
顏楚眸色一暗,分外冷冽,整個辦公室彷彿結了一層冰,無視鄄楨的存在,顏楚邁步朝辦公桌走去。
“顏主任。”鄄楨叫住顏楚,見他聽而不聞繼續邁步,不能讓他發現盛夏的存在,鄄楨暗罵,盛夏就是故意的,找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