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知道,回來後見他的精神狀況才知道。”顏楚停頓一下,接著又說道:“沒幾天我們也要回來,現在只是提前回來了。”
“什麼意思?”盛夏不解的問題。
“爺爺八十大壽。”顏楚說道,見盛夏突然停下腳步,顏楚微微蹙眉。“怎麼了?”
“爺爺八十大壽,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盛夏質問道。
“這還沒提前?已經提前了好幾天。”顏楚輕輕地揉著她的長髮,柔情似水的看著她。
“才幾天時間,夠準備什麼禮物?”盛夏瞪著顏楚,b市她人生地不熟,上哪兒給爺爺準備禮物。
“你就是爺爺最好的禮物。”顏楚指腹抬起她的下巴,低頭,親吻著她的紅唇。
“滾。”盛夏一把將顏楚推開,紅著臉走進房間,先去浴室洗手,然後去衣帽間挑選衣服。
顏楚都換好衣服了,盛夏還沒選好。
“老婆,不用糾結,平時怎麼穿就怎麼穿,你喜歡就好,不用勉強自己。”顏楚從身後抱著她,下巴曖昧的搭在她肩上。
顏楚的話,盛夏心動了,她本就有選擇困難症,也不想穿得太束縛,她穿著以舒適為主,第一次見顏家人,盛夏還是想穿著得體,又不想太勉強自己,正在苦惱的糾結著,顏楚來了這麼一句,無疑不是將她給解救了。
盛夏轉過身,微微推開顏楚,見顏楚的穿著,臉色瞬間陰沉。
一身黑色修身西服將他頎長的身形襯得越發挺拔,低調又奢華,襯托出他倨傲而尊貴的氣質,精緻的五官妖冶又邪魅,令人一見傾心。
“你穿著正式,卻慫恿我隨意,你確定不是在坑害我嗎?”盛夏冷著臉質問。
“老婆,你想要我做什麼?”顏楚忍著笑,一臉嚴肅認真的看著她。
他還不瞭解她嗎?一身反骨,你若建議她穿著正式,她偏要唱反調,怎麼隨意怎麼來,不接受反駁,更不聽從建議。
盛夏哼哼一聲,微眯著雙眸。“給我安排一個造型師。”
“我去樓下等你。”顏楚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離開房間。
造型師已經在樓下等候,見顏楚下來,起身叫道:“學弟。”
“學姐,我老婆不喜歡被束縛,以舒適為主。”顏楚提醒道。
“好的,我知道了。”學姐瞭解的點頭。
“謝了。”顏楚道謝。
學姐笑了笑。“你我的關係,道謝太見外了。”
“學姐。”顏楚叫住她,猶豫幾秒,開口說道:“我老婆脾氣不好,請多擔待。”
學姐上前,拍了拍顏楚的肩,霸氣的說道:“學弟,你太小看你學姐我了,這麼跟你說吧,好幾年前,我遇到一個脾氣特別臭的客人,她還是一個高中生,我被高價請去給她做造型,在我職業生涯中,印象最深刻,很漂亮的一個高中生,脾氣又臭又倔,折騰得我都懷疑人生了,差點兒都放棄了,寧願賠違約金,也不想幫她做造型,最後還是她哥出面,將人給劈暈了,第一次,我的客人是躺著做造型的,弄得我都覺得自己是入殮師。”
好幾年前?高中生?脾氣又臭又倔?她哥?劈暈?在這些字眼的組合下,顏楚腦海裡浮出盛夏的身影。
“在a市?”顏楚試探性的問。
“對,就是在a市。”學姐點頭。
“葉家?”顏楚又問。
“學弟,我以前是不是跟你說過?”學姐驚訝的問道,她記得沒跟他分享過,畢業後他們很少見面,他在c市當醫生,她在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國家奔波,只去過c市一次,工作結束,她就去見了他一面,然後趕飛機去其他城市。
“沒有。”顏楚搖頭,說道:“我猜的。”
“猜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