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麗姐,讓麗姐給她開啟。
“我們家妞妞真乖。”麗姐接過妞妞遞來的棒棒糖拆開,給妞妞後,抱起妞妞,感激的看著盛夏和顏楚。“盛夏,謝謝你老公。”
“不用謝,都是鄰居。”盛夏笑著說道,她並不認識麗姐,應該是她離開後,嫁到這個村的。
看著小傢伙一臉幸福的吃著棒棒糖,劉浩澤心裡苦澀,棒棒糖是他的,大家都看著他將棒棒糖給顏楚的,小傢伙卻只對顏楚說謝謝,好吧,棒棒糖不值得一提,顏楚可是接好了小傢伙手的功臣。
剛才顏楚的操作,他看在眼裡,不就是按著小傢伙脫臼的位置,然後利落的抬一下手臂,動作簡單易學,他都看會了,很不屑的看著顏楚。
村民們得知盛夏的老公是醫生,還是骨科醫生,村民們紛紛纏著顏楚給他們治病,原本顏楚計劃是等盛媽下葬後,他就帶著盛夏回c市,硬是被村民們給纏住了,多留了一天。
盛夏不是醫生,她又幫不上忙,看著院子裡排隊等著顏楚看病的村民們,盛夏笑了笑,奶奶在天有靈,看到她的孫女婿這麼受村民們愛戴,肯定很欣慰。
“盛夏。”劉浩澤站在一棵大樹下朝盛夏招手。
盛夏挑眉,看向顏楚,見他認真而專注地給村民們看病,難怪會有人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
盛夏思慮片刻,朝劉浩澤走去。
劉浩澤挪動一下身體,讓出一個位置給盛夏靠,這棵樹很大,足夠兩個人靠,小時候她和天佑就喜歡靠這棵樹,喜歡靠著樹蹭癢,聽奶奶說,這棵樹是爺爺的爸爸種的。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盛夏站在一米以外,看著劉浩澤,問道:“有事?”
“不敢跟我一起靠這棵樹,是害怕你老公生氣嗎?”劉浩澤譏諷道。
“劉浩澤,我們都在村裡長大,深知村民們的閒言碎語,我是無所謂,這次走後,還會不會回來也不知道。”盛夏說道。
“你是在擔心我。”劉浩澤眼前一亮。
盛夏白了他一眼。“你想太多了,落葉歸根,不說天佑,我叔叔遲早會回來養老。”
劉浩澤心裡掠過一抹失望,眉宇間有著化不開的悲苦。“天佑的媽,是我撞死的。”
“你真夠倒黴的。”盛夏不是嘲諷,而是感嘆。
“是啊!真夠倒黴的。”劉浩澤苦澀一笑,他撞死了天佑的媽,村民們都知天佑的媽患了絕症,活不久了,被他撞死了,並沒有譴責,只是悲憫。“我想不通,我跟天佑是哥們,她為什麼會選中我。”
“因為你家有錢。”盛夏直言,嬸嬸愛財如命,劉浩澤家有錢,不選劉浩澤難道選一家沒錢的嗎?
劉浩澤不語,他們家有錢,他就有罪嗎?
“我撞死了天佑的媽,往後我跟天佑該怎麼處?”劉浩澤幾乎遏制不住心頭的悲痛。
“該怎麼處就怎麼處。”這是嬸嬸造的孽,卻要他們來承受,嬸嬸的作法太偏激,只想著錢,完全不管他們之間的哥們情,她是解脫了,一走了之了,活著的人呢?
有了先例就會有人效仿,只要得了絕症就找劉家人尋求解脫。
盛夏轉身,邁步,她不擅長安撫人,劉浩澤找她,找錯人了。
“盛夏。”劉浩澤又叫住她。
盛夏停下腳步,卻沒有轉身。
“你老公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嗎?”劉浩澤問道。
盛夏轉身,挑眉。“不然呢?”
“一個普通的醫生能開得起一千多萬的邁巴赫嗎?”劉浩澤手指著停放在一邊的邁巴赫。
“租的。”盛夏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租的?”劉浩澤笑了,提醒道:“盛夏,我不是天佑,沒那麼好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