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婆,他是他,我是我。”顏楚唇角揚起一抹笑,眸光落在她精緻的五官上,嘴角掠過一絲邪氣。“他的工資可不低,年薪幾百萬。”
聞言,盛夏果斷的放棄了,人家年薪幾百萬,也不缺三瓜兩棗。
劉濤東走向寫禮單的隊長,露齒一笑,問道:“叔,可以微信或是支付寶嗎?”
“你可以轉賬給老盛,或是天佑。”隊長笑著說道。
“叔,要不,我掃給你,你也好對賬。”劉濤東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放到桌面上,推到隊長面前。“叔,請笑納。”
年輕人真懂事,看在煙的份上,隊長爽快答應,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指紋解鎖,點開微信,點開收款碼。
劉濤東在輸入金額的時候,遲疑了一下,本來想隨一千,想了想會不會顯得小氣了,少夫人可是未來的總裁夫人,劉濤東又多輸入一個零。
隊長很震驚,隨禮一萬,有顏楚的一百萬在前,劉濤東這一萬,算是小兒科,老盛家的盛夏這些年都結交了些什麼人啊?還有她那個隨禮一百萬的老公,一看就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飯菜做好,顏楚跟劉濤東都是第一次接觸壩壩宴,尤其是在村民們的圍觀下,兩人顯得有些拘束,盛夏拿起筷子開吃,她是真的餓了,劉濤東見狀,也拿起筷子開吃,味道很不錯,顏楚也不拘束了,入鄉隨俗。
盛天佑見他們的神色略見疲憊,低聲對盛夏說道:“姐,等一會兒你帶姐夫和司機師傅去休息。”
司機師傅?劉濤東不談定了,他可是助理,好吧,他現在就是司機師傅。
盛夏看了一眼旁邊那棟老式樓房,目光有一絲渙散,不知在想什麼。
盛天佑順著盛夏的目光看去,說道:“我回來的第二天,我和表姐還有我爸就把裡裡外外打掃乾淨了。”
盛夏早就注意到了,這麼多年沒住人了,院子裡雜草叢生,她以為他們只處理了院子,沒想到他們連房子裡也打掃了,隱去苦澀,微笑道:“天佑,謝謝你。”
“姐,該說謝謝的人是我,姐,謝謝你能回來。”盛天佑目光裡帶著感激,帶著酸澀。
當時決定打掃時,他心裡想的是,無論姐回不回來,他都要打掃乾淨,那是他們祖孫三人相依為命的家,有他兒時的美好記憶,相比住在爸媽建的新房裡,他寧願住大伯建的老式樓房。
“說什麼胡話,她是我嬸嬸,她去世了,我能不回來嗎?”盛夏白了盛天佑一眼。
盛天佑將鑰匙給盛夏,盛夏接過,帶著顏楚和劉濤東去隔壁。
顏楚沒見到他請來的嗩吶隊,忍不住問向盛天佑。“嗩吶隊呢?”
“我外婆說太費錢了,沒必要一直吹,打發他們回去了,讓他們下葬那天再來。”盛天佑說道。
顏楚微怔,無語的看著盛天佑,他是先付款,從他請他們那天起一直吹到下葬,當然,晚上不用吹,會擾民,他們給打發回去了,算了,這樣也好,安靜。
顏楚闊步,追上盛夏。
盛夏開啟大門,一股黴味兒撲鼻而來,盛天佑用了薰香,因常年沒住人,薰香也遮蓋不住黴味。
劉濤東最有眼力勁,立刻進屋,開啟門窗通風。
盛夏看著熟悉又闊別以久的家,兒時的記憶浮入腦海,父親去世時,她太小了,記憶都模糊了,如果不是牆上掛著父親的遺像,她都記不起父親的長相了。
父親的遺像旁邊,掛著奶奶的遺像,而奶奶的旁邊是爺爺的遺像,望著三人的遺像,盛夏目光有些渙散,帶著濃濃的悲傷與惆悵。
“盛夏。”顏楚握住盛夏的手,痛惜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