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這麼輕易把幸福賜於我的。一次又一次傷了他,每次都這麼輕易的就。。。。。。”
花自棄道:“蠢人多苦惱!沒發生的事亂想什麼,吃你的魚吧。”
我的預感一向很靈的。
花想容在一邊笑:“冷唯別知道,還不嘔死!對你好,你還這樣,真是嬌寶寶。都寵得你成什麼樣了。”
我笑笑,不說了。繼續吃魚。魚突然沒那麼鮮了。
晚上,必是一場混戰,如果我早知道冷唯別這麼容易就哄好了,一定不會辦這場另類鴻門宴的。
陸家豪到的很早,以來就和司晨司武加陳規打起鬥地主來了。
花自棄問我會不,我說不會,但打過麻將。
花自棄好爽的笑:“存在叫冷唯別快點。我們四個打麻將吧。”
“哪有人啊!”我說。看,汪汪坐在陳規的懷裡,一臉冷淡地看著牌,好像看著兵器一樣。花想容姐姐怕是不到晚上都出不了廚房。雖然今天只吃晚上一餐,但花想容姐姐就是在配菜也要配很久的。因為她的菜都是分量極少品種極多的那種。
花自棄道:“叫夏桀唄,反正麻將是手摸的,不用看也行。對了,存在,我買了一張電動麻將桌子在你那,你讓冷唯別帶過來。”
汗!花自棄,你真是叮噹貓一樣,什麼東西都有。
可是,我突然不想打電話了。
花自棄悶笑笑,拿了我的手機自己打。
也不知冷唯別說了什麼,她笑道:“是我,你快吃啊,過來和我們打麻將。我和存在等你。麻將桌你家有嗎?叫人抬張過來。放在書房啊,過完年再抬走。什麼,我會折騰人,你家存在就不折騰了。你不趕緊把東西帶過來,我和你翻臉。”
花自棄掛了電話,一臉怒,然後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存在,等把冷唯別一拿下就改變戰略方針,把這丫慣得不成話了。”
我頻頻點頭:“請花姐繼續指導!”
花自棄笑了,又要捏我,我躲不了,乖乖讓她捏一把完事。花自棄說:“存在,你的面板真是太滑嫩了,這手感,只有小嬰兒才有吧。擦什麼的。”
“加拿大帶回來的。是bunne-jones家自己制的,說是全植物的,只是做著自家用的。給了林涵予,林涵予轉送給我的。”那個東西用起來確實不錯,我自己都感到面板變滑了。
花自棄笑:“給林涵予?那個變態想把林涵予變得多嫩啊。真是的。”又在我臉上繼續捏。
我不理她了。去房間換衣服。身上這件穿得棉球一樣。和這屋子裡幾個纖細的女孩子比,實在太難看了。
現在肚子象有點顯了,雖然不太大,但要是細心還是能看出一點的。我估計冷唯別現在不是很喜歡看到我肚子的,還是小心點的好。我換了一件白色修身長褲,加一件極別緻的紅色寬鬆套頭毛衣,直拖到大腿中部。自我感覺還好。
我到涼臺上去,坐在陽光下刷我的長髮,一次又一次,把5它們刷的亮麗無比。
花自棄走過來說:“貓在這做什麼,冷唯別來了。去打麻將去。”
我把落下的發纏起扔到垃圾桶裡。花自棄看了看我道:“聽說孕婦要剪短髮。”
好象是,但我不想剪,冷唯別愛死我的長髮了。
走到外面,陳規對我吹了口哨,呵呵一笑:“我幸福啊我住美人窩裡了。”
幾個男人都笑了。汪汪的唇,也微動了動,似也有一抹笑飛快的閃現。
我沒敢發出驚訝的表情,怕嚇了她,只是跟花自棄走進房的時候說:“你看到汪汪笑了嗎?”
花自棄點頭,“最近好象經常在無意中,會微笑一下。有時候就象臉上肌肉在抽,有時候連眼睛裡都感覺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