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六臂麼?我怎麼她了我,就嚇到?”張香抗議道。
“你面色那麼冷,表情又那麼嚴肅,哪個小孩兒不怕啊?我都怕呢!”霍正有感而言地說。
“我只是對你冷,對西西我熱著呢!”張香潑涼水道。
“原來你也知道你對我冷啊?我以為就我一個人知道呢!”霍正抓住話柄地說。
“天底下需要知道的事情那麼多,多一個少一個知道的,完全不打緊的!”張香畫外有音地說。
“這話是說你還是說我?”霍正屏色問道。
“天知道啊!”張香莫測的表情說。
“嘿,又跑題了!對我,你怎麼就沒個認真的時候呢?要不要我告訴你一個和孩子親近的妙招啊?”霍正套交情道。
“想普羅大眾呢,就但說無妨!想故弄玄虛呢,就哪涼快哪待著去!”張香正氣地說。
“小孩子啊!從一生下來,最敏感的都是聲音,任何聲音都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因為小孩都喜歡唱歌,你和她一起唱唱歌,哪怕只是亂哼哼,也會立馬好很多的!”霍正積極獻策道。
“我不喜歡自己的歌聲!”張香否決掉。
“你看兒童玩具上哪個不是嘴巴咧到耳朵眼兒的笑臉的啊?你笑大一點也行啊!”霍正晃著手中的大號小丑臉棒棒糖說。
“我又不是玩具,我這麼大一人,笑成那樣,能看麼?”張香睥睨呵斥道。
“想跟孩子親近,就得和她們所在的世界接軌啊!還分什麼年紀?孩子的世界不就是玩具的世界麼?”霍正經驗道。
“我沒有過那樣的世界,完全不瞭解!”張香避而不答說。
“那你小時候是怎麼長大的?”霍正探究道。
“散養!穿衣管飯就行!其他的自己解決,玩耍就去外面,看書就鎖家裡,沒什麼是作為玩具成為玩具的,都是對什麼好奇就玩什麼!”張香簡言。
“原來你我的童年都差不多啊!我從小都是醫書為伴的,火罐、針灸、一副人體骷髏骨架和聽診器就算玩具了,也沒玩過玩具車,16歲在美國就可以拿駕照了,我也沒拿過玩具槍,從一開始拿槍就是荷槍實彈的Barrett M82A1,我們這一代能長大也挺刺激的?”霍正共鳴地說。
“越是簡單的越是安全的吧!總比現在的孩子喝點奶粉都提心吊膽的強,玩具再多也是毒塑膠和垃圾棉!”張香言之有理道。
“我拿槍的第一天,我的教練就告訴我,女人是比槍更危險的武器!你知道麼?你總是有能讓別人感覺到自己很慶幸的一面的能力,可是你自己卻好像沒什麼慶幸的似的?”霍正看著視線不離開西西的張香的側臉說。
“不啊,我也有啊!我最慶幸的事情是,我和林森是真真正正的一輩子,而不是婚禮誓言那種餘生在一起的一輩子!Not the rest of life,but the whole life!”張香安心地說。
“要是我在你18歲的時候認識你就好了!”霍正內心焦炙道。
“怎麼?18歲無知的我對你就會不一樣了?”張香懸擬地問。
“是想在我無知的時候認識你!你18的時候,我23歲,還是個不懂感情的混小子,也不懂得珍惜,每天醉生夢死、遊戲人間的混世魔王,若是那時候認識你,我應該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在乎,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的小心翼翼,現在可能是老了,所以心境不一樣,對人對事看法不同了,三十而立,還是蠻應驗的!”霍正大言不慚道。
“才三十個年頭就開始感懷了?那以後的六十多個年頭還要不要過了?男人四十不還一枝花呢麼?你現在頂多是一花蕾,含苞待放還早著呢,哪有老了的道理?不逆生長就不錯了,Brad 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