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唄!”林森繼續敷衍,“這個世上最多的就是巧合!機率問題,你懂的!”
張香仔細打量著林森的手,尋思後,“你是在自己手上按過,是麼?”張香瞭然地苦笑說。
“沒病按什麼,就是試試手指的力道!看看各個手指有多大差別,雖然五個手指一直在一起,但是以前這些兄弟間也沒正經比較過!”林森知道瞞不住,避重就輕地說道。
“不對吧?你不是試差別,你是試哪個手指更合適?你這是兩排印,還在同一邊,應該不是一個人的手吧!你還找了參照物?”張香福爾摩斯神經大發地說。
“不是物,是參照人!就對比了下!”林森答道。
“原來是正規練技,不是鑿壁偷師啊?”張香接著偵破說。
“這可是個人的腧穴,書裡不都有死穴之類的嗎?生命攸關的大事,必須認真啊!不然是救人還是殺人啊?”林森抖著張香的手強調。
“幹嘛去學這個啊?我就快手術了,忍一忍就過去了!”張香看著費心的林森說。
“我想做張香獨立版權的止痛片,哪怕一天也好,我不希望你受痛!”林森含笑說。
“這些疼都是我自找的!你何苦受累呢!”撞車門的張香心裡不安地說。
“雖然是因為個人行為有些冒失,但是這次的懲罰確實也夠了,只要以後再也不跑步上車就行了!”林森半認真地警示道。
“哧。。。”張香痛楚稍減地笑笑。
霍正查完房之後看見張香一個人在病房的窗前看著外面,就走進來看看。
“在看什麼呢?”霍正輕聲走到張香身邊說。
“鍛鍊視力,時不時會有旋轉飄落的雪花從房頂上掉下來!”張香看向窗外的眼神沒有動,定神地說。
“上次也看見你一個人站在雪中,你喜歡雪?”霍正也看向張香望著的方向問。
“不喜歡它那素淨的白一到地面就被染成黑的脆弱樣子!”張香眼神依然沒有動地回說。
“也有沒被染色的存在啊!很多山頂都是常年白雪皚皚的呢!等你好了,我可以帶你去看那些雪白依舊的白雪啊!”霍正推薦道。
“它只有在那冰冷徹骨、了無人跡的地方才可以留存,太嬌弱了,我不想跋山涉水去看那些軟弱無力的存在!”張香的眼神突然閃動了下說。
“原來是這樣!”霍正看見張香微揚的唇角帶出的笑容有些好奇,便再次朝張香視線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從側門出來正走向停車場的林森,“我記得你說你近視,在窗前這樣看,能看到些什麼?”霍正明知地接著問。
“就算模糊,我也能一眼認出他來,再怎麼說,我也看了一輩子了!”張香的視線隨著林森一點點地挪動。
“一輩子?這話說得太早了吧?你還有好多年的以後呢!”霍正收起心底的遺憾寬慰道。
“如果這次手術就是我的終點,這樣的一輩子我也很滿足了!”張香看見林森開啟了車門發動汽車說。
“對我這麼沒信心麼?我可是國內外知名的柳葉刀呢!”霍正問。
“我自己會怎麼樣,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我死了,我只希望他們能夠忘記我!忘得一乾二淨地像我從來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一樣!只是這樣的願望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實現?”張香看著林森駕車駛出醫院的可見範圍。
“為什麼要忘記呢?多少人畢生的奮鬥都是為了能名垂青史,長生不老確是奢望,可是千秋萬世之名還是力所能及的!被人記在心裡不好麼?”霍正心疼地看向張香。
“被記得又有什麼好?要是我死了,所有關於我的記錄、相片、便箋都消失就好了,他們忘記我,就不會因為我的離開而傷心難過,記憶越美好,懷念就越沉重,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