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姐弟倆管理,你都表現得那麼順從。”
餘鱷見弟弟如此不開竅,馬上責備道:“你呀,這腦袋就一根筋放在建築設計上,哪裡會懂得這個世界上人心險惡。”
“姐,你醉了。”餘鱷輕輕地說。
“我沒有醉。”餘麗另一隻手搖晃著,“經商這麼多年,沒有一點酒量,我在商界怎麼混?”
餘鱷也不想打斷她的話,索性一言不語,看她接下來會說些什麼話。
“你知道我為什麼在父親面前一直表現得很乖巧嗎?”餘麗問了一句後又回答說:“我們的母親沒有了,可不能讓父親再娶一個新媽回來,所以我要表現得乖一些,讓父親覺得我們可憐,便不想再娶妻。”
在餘鱷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