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現在靈魂確實是自主的,因為她中的是不完全的“桃色冢”!在她即將香消玉隕的那一剎那,無意識地呻吟出的那首《鵲橋歸》,救了她自己同時也救了姜明達!已經入魔的姜明達,化身為他夢中那個對天下女人都充滿了恨的朱長瘋的時候,當司馬月兒吟出那首刻印在朱長瘋靈魂深淵處的詩後,那一刻司馬月兒在“朱長瘋”眼中就成了他一生最恨同時也是唯一的最愛的女人——夜雲!
情與景的錯亂,恨與愛的交割,到最後姜明達挺身進入司馬月兒的那一剎那,他的心中最終還是愛蓋過了恨!畢竟沒有愛,哪來這般恨!無論什麼時候,“朱長瘋”都能守住他心底的那份對天下女人的恨意,唯一的特別就是遇上守住他心底的恨時,同時更深地守住那份愛的那個他愛過的女人——夜雲!那一瞬,他似乎回到了當初與夜雲在春花樓初見傾心,琴笛合音,鸞鳳合鳴的相醉時光!——兩情若是相醉時,只在此朝朝暮暮………
第九章 柳暗花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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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這份恨的來源,也是唯一解結的藥物。因次也只有愛才能破得了那霸道至邪的“桃色冢”!因此當姜明達最後在司馬月兒體內爆發的同時,植入的“桃色冢”是不完全的“桃色冢”,它上面有條“致命”的裂縫——愛的裂縫!
而又無巧不巧,司馬月兒是天生“伏魔”之體,對上存在致命弱點的“桃色冢”,最終的結局是司馬月兒保有了她的靈魂,而“桃色冢”是不會反覆種植的,因此司馬月兒可以說是當今世間第一個對“桃色冢”免疫的女子!
不過,“桃色冢”還是有效果的,它上面的愛的裂縫救了司馬月兒,但同時也將會時刻影響司馬月兒,使她漸漸愛上她的“主人”,也許比起“桃色冢”,那份魔力的愛更是司馬月兒甘心沉淪她的桃色墳墓吧!更何況即使她對於姜明達不存在愛,光憑她曾經許下的誓言,也註定了她一輩子是姜明達的性奴!
當姜明達再一次,在司馬月兒體內爆發出他的慾望的時候,司馬月兒再一次“死”了過去,不過這一次不是被暴虐的折磨昏迷過去,而是被體內無邊的“快樂”給“樂”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司馬月兒緩緩地回過神來,體內殘留的快感依舊沒有褪去,而姜明達依舊那樣親密地摟著她的嬌軀,還不時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愛添著,而其她感覺到那剛剛作惡完畢給她無窮快樂的惡物仍就半硬地留在她的體內………
司馬月兒忍不住又開始呻吟了起來,不過馬上她一狠心,抓上依舊插在自己下體中的惡龍根部,輕輕地拔了出來!然後微微起身,低首含了下去,香舌不段添食著上面的粘痕——
雖然姜明達在瘋狂中,曾經強暴了眼前美人的紅唇,那時那種極端變態的快感雖然也是欲死欲仙,但這一次美人自願的溫柔,卻是別有一番滋味,不過同樣是欲死欲仙,姜明達忍住不雙手按上司馬月兒的頭,情不自禁地把她的頭壓低、壓向更深處………同時慢慢閉上眼睛,舒服地呻吟起來………
司馬月兒匆匆幾下把那惡物添得乾乾淨淨,然後掙脫了開來,把那惡物從喉嚨深處慢慢退了出來,只見那惡物竟然又恢復了生機,當退出司馬月兒櫻桃小口的時候,竟然不甘心地彈了司馬月兒可愛的下巴一下!
司馬月兒眼中滿是水霧地看了那胸挺的惡物一眼,然後溫柔地用小手握住,把那不甘心的龍頭給按了回去,同時滿是幽怨地對姜明達說道,“主人!該回去了!被人發覺了就不好了,反正………反正月兒永遠是主人的………”
姜明達心裡的慾火被司馬月兒撩得旺旺的,看著司馬月兒那渾身上下掩不住的春情,忍不住暗罵一聲——
真是個小妖精!難道不知道我那惡龍最是受不得如此溫柔的小手堪堪一握的嘛!不過,月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