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怕你摔倒嗎?”
夏夜白厚著臉皮賠笑,面子,那是個什麼東西,他在這個女人面前還有那東西嗎?他哪裡還會在意那些。
“小白,你對我真好。”
夕顏笑著,手指劃過他的臉頰,下一瞬,臉色陡變:“即便是摔了,不是還有你給我墊背嗎?我擔心什麼?”
不過夕顏卻還是乖乖的站了起來,動作卻一定都不老實,一雙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膛畫著圈圈就算了,微翹著紅唇,另外一隻手,似有若無的劃過夏夜白早就僵硬了下(禁止),夏夜白頓時一愣,表情完全僵硬,一雙眼睛,篝火燃燒,卻也只能哀怨的盯著夕顏。
夕顏拍了拍我手,無辜的笑了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還冷著幹什麼,快給我換衣裳啊。”
夏夜白擦了擦額上涔涔的冷汗,悲慘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換衣裳夕顏倒是沒有刻意為難,嘴角含笑,由著夏夜白閉著眼睛,一貫如火般的掌心像是在冰水裡浸泡過了一般,冰冰涼涼,不慎劃過夕顏的身子時,頓時劇烈的顫抖起來,快速替夕顏換好了衣裳,這才睜開了眼睛,額頭上已經是冷汗涔涔,背上的一大片早就溼了。
“這次倒是挺快。”
上次是她一身的冷汗,這換成他自己了,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話說得果真是在理的。
“漱口洗臉。”
夕顏伸了伸懶腰,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站在原地,什麼也不做,只睜大一雙眼睛,看著夏夜白在不大的房間來回走動,忙碌的身影。
有這樣一個男人,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卻還是為自己拋下了那些大男人的情結,做這些尋常的小事,夕顏的嘴角向上咧開,眉眼彎彎,這種感覺,讓人覺得很幸福。
她覺得自己很幸運,能來到這個地上,遇上這個叫夏夜白的男人,如果再有一次機會,知道能遇上這樣的一個他,她定然會毫不猶豫的拋下武家的那些東西,心甘情願的選擇來到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
漱口洗臉,畫眉點唇,直到了正午,被夏夜白伺候了一早上的夕顏對著鏡子照了照,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夏夜白,你還要多多學習,這樣的技術在府上走動還勉強,若是出去了,別人定會笑掉大牙的。”
唇,色調有些濃了,且深淺不一,那眉,就更加不要提了,她有不是男人,畫這濃眉作甚。
“我是第一次幫女人描眉,能這樣,已經不錯了,下次我找人練習練習就好了。”
夏夜白看著鏡中的夕顏,濃濃的眉,大大的眼,唇上的色調豔麗,能出去見人,已經很不錯了。
夕顏轉過身,猛然起身,整個人吊在夏夜白身上,大大的眼直直的盯著夏夜白,目露兇光,指著他的鼻子,用力的點了點:“下次找人練習練習,你還想替別的女人描眉,是不是我現在只能看不能吃,你下次就要找別的女人解決了?”
夏夜白驚覺失言,不過這女人是不是太會聯想了,她嫌棄他的技術不好,而他現在又極力的想討她歡心,自然希望早點能把她所謂的技術練到家了,找個人來聯絡一下不是很正常嗎?懷中的這個就已經讓他頗為頭大了,他哪裡還有那份閒心去找別人啊,再說了,他只對她一個人有感覺,若是換成別的女人,便是脫光了衣裳,在他身上挑逗,他也沒有半點感覺。
“不回答就是預設了。”
夕顏仰著身子,指著他的臉,瞪大著眼睛,像是要把他活活給吞了一般,夏夜白唯恐她摔在地上,兩隻手忙環著她的腰。
“我沒有。”
夏夜白張了張口,剛想繼續說些什麼,卻被夕顏毫不留情的打斷:“我不要聽,解釋就是為了掩飾,掩飾就是事實,說,你剛才在想哪個女人。”
不說就是預設,說了就是掩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