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就行了,也不至於哭成那樣。原來冥冥之中早有預兆,差一點成永別了!”
白竹一聽,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後怕地道:“不準胡說!什麼叫永別?只要有一口氣在,我爬也要爬回來的。”
張鳴曦嗯了一聲,一手摟著白竹的腰,一手撫著他的後背,柔聲道:“這次販貨很順利,連本帶利掙了四十兩銀子。還債用了三十五兩,剩下的五兩出去尋你時做了盤纏,用了一些 ,還有四兩多。”
白竹笑道:“我有三兩,加起來就是七兩了。”
“乾爹給你的銀子你不是沒要嗎?哪裡來的三兩?”張鳴曦皺眉。
白竹笑嘻嘻地把李二踢了他一腳,賠了三兩銀子的事情說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把張鳴曦心疼壞了,忙坐起來點燈去看他的腿傷。
傷早就好了,張鳴曦不放心,把他的兩條白花花的細直長腿翻過來覆過去的看,看見個黑痣都要大呼小叫地摸半天。
白竹被他摸得渾身癢,笑著推他:“別摸了,早好了。就是替燕子捱了一腳,乾爹感激,才認我做乾兒子,教我手藝的,這一腳捱得值。”
張鳴曦伏在他身上,抿唇不高興地凝視著他,白竹受不了他的低氣壓,雙手肘支床,抬起頭,在他緊抿的薄唇上啄了一口,哄他道:“皺眉不好看,快,笑一笑,我:()山野糙漢寵夫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