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玻璃分隔成了馬車內的世界,馬車外的世界,馬車內的世界很精彩,馬車外的世界卻很無奈。一大清早,迎面碰到輛靈車,一路灑下紙錢,時斷時續的鞭炮,追憶往昔的歲月,時間終會明白,誰都會過去,這場生命的等待會是誰的悲哀?或許此生已懂,原來只是一場夢,像那飄飄落下的黃紙,弄溼了這冷清的有霧的清晨。法國的盧梭說:大凡老人比孩子更依戀生命,比年輕人更不情願離開人世,
因為他們的全部勞作原是為了生命,而到了生命的終點,他們卻發現自己的全部心血都白費了。莊子在夫人逝去時,既不痛哭也不悲傷,甚至還面帶喜色,朋友憤憤不平責問他,莊子逍遙地說:“她在人間解脫了,到另一個世界獲得了重生,這難道不是好事嗎?”匈牙利的凱爾泰斯。伊姆萊歷盡磨難,
終於以“局外人”的冷眼找到了自己在激流中失落的命運。他朝正困惑地徘徊於海灘上的人們微笑發問:“假如上帝死了,誰將笑到最後?”一條路說長也長,說短也短,當每天必經這條路時,也就成了路的一部分,一條路的晨夕,見證了多少朝為青絲暮成雪,一條路經過破曉的童年,噴薄的青春,正午的中年,
平靜地迎來斜陽西垂。所有的東西都會隨著彼此的消失漸漸變成空白,如同永恆,如果有什麼東西能夠永恆的話,那就是消失。走在路上,碰到早起的老人們兩人一體,三人一夥去買菜,老人們平靜祥和,老頭拎著菜跟在老太婆的後面,就像兒時總喜歡跟在媽媽後面,那是一種怎樣的場景?賣菜的老農說:
菜地裡是成片成片的霜。在鋼筋水泥的城市幾乎是看不到這樣的霜,依稀憶起兒時見過的大片的霜,卻忽然忘了那是怎樣的一個開始,在那個不復再來的古老的有霧的清晨。早上,我被爸爸搖得頭暈腦脹,微弱的陽光透過窗戶,直射到床上,甜甜的美夢破滅,無奈的醒來。被別人扯到屋裡,漱口,洗臉,這些習以為常的事情,不用我細說,水珠在杯子上如金子閃爍著,這也許是鄉下的美好的開始吧
……霧散了,天就晴了!幾天後,又回到家鄉。幾天後家鄉也沒什麼變化,但我發現了一些在城市裡無法看到的自然景觀。早上,我被吵得頭暈腦脹,微弱的陽光透過窗戶,直射到床上,甜甜的美夢破滅,無奈的醒來。被別人扯到房間,漱口,洗臉,這些習以為常的事情,不用我細說,水珠在杯子上如金子閃爍著,
這也許是鄉下的美好的開始吧。跟隨著別人上車,開往早餐樓,路上雖然彎曲,但是恐懼感因霧而消逝去。開始不過是淡淡的霧,我也沒什麼發覺,慢慢的變白了,才開始注意到,只是轉了一個彎,就成了一個霧的海洋,白色的霧有如許多柳絮亂舞,崇山峻嶺只露出了山頭,如大海中的孤島;如雲海中的山峰
;厚雪中的松樹。奶白色的雲霧象駭浪吞噬了山路,馬車被奶白色的雲霧淹沒,被迫減下馬車速,有如進入了海的王國,但卻有空氣,似乎置身於童話故事之中,漫天的白色給這裡新增了神秘感。發現,迷糊也是一種美。下山了,山下樓房被霧給遮掩住了,吃早餐時,白色的霧卻是美妙的詩意環境,吸引這我的眼球,吃完早餐,又開始返回了。周圍的霧好象害怕馬車,去到哪裡霧都會開
闢一條路給我們透過,太陽都被厚厚的霧遮掩了,慢慢的,陽光開始猛烈,過了一陣子,我們衝出了厚霧,但陽光使我們的眼睛幾乎咪成了一條線。幽蘭,身姿芊弱,在風中輕輕搖曳。閃動的露珠晶瑩剔透,楚楚動人。四季的花謝了又開,開了又謝;歲月的風來了又去,去了又來……回來了,我覺得很快樂,因為我感到滿足。驅車,漫無目的。忽然,悠悠然一縷芬芳,縈繞到我鼻尖,清清淡淡,似有似無,如幾片青煙,一帶淡霧,輕輕地舞動,靜靜地瀰漫,自然又飄逸,瀟灑又靈動。深深山谷中,仍有蘭,只有蘭,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