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地談起自己的女兒……
感覺那雙擁著我的手緊了緊,“像誰?”
我想起了她漂亮的鼻子,“鼻子像你,嘴巴像我。”
“那就真的很漂亮了。”夫差的聲音悠遠得彷彿從雲端深處傳來。
半晌無語。
被他緊緊擁在懷中,我卻仍是看不清他。
館娃初起
“美人一曲響屐舞,真真是動人心魄……”擁著我,夫差淡淡笑道。
靠在他懷中,我無語。
他低頭,看著我,忽然道,“孤王為美人建一座宮殿,可好?”
我訝異,有些回不過神來,宮殿?
“嗯,建一座華麗的宮殿,只供美人一人獨享,就算孤王不在,也無人可動你分毫。”
我怔怔地看著他,黑夜裡,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夫差的女人,決不會孤軍作戰。這是他答應我的,如今我在他的宮殿,在他的庇護之下,還是不可避免地受了傷……
他作為一個帝王的自尊,不允許他如此吧。那個驕傲的帝王。
第二日,夫差便著人聚集了吳國所有著名的工匠,開始建造一座據說是屬於我的宮殿。
而我的身子,也因為這一次的生產而原氣大傷,只得留醉月閣靜養,暫不能興風作浪。
一轉眼,勾踐返越已有三年,史連卻仍是留在吳國,或許……他是被丟棄在這吳國的棋子,亦或許……他的留下,又是勾踐所佈的另一個局。
轉眼間春去秋來,季節變換彷彿也只是一瞬而已,夫差與伍子胥的矛盾在夫差的刻意挑撥中日益惡化。
我恨伍子胥,若不是他,我的女兒如今可以穿著我做的也許並不漂亮的衣服衝著我笑,跟我撒嬌,一如從前我想對母親做,但母親卻沒有理會我的事情,是伍子胥,為了他那莫名其妙的禍水論,而剝奪了我做母親的權力!
三年的修養,大概是我這場莫名其妙的穿越以來,過得最最平靜的日子了,每日只是躺在榻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很大程度上重溫了懶人生活的精髓啊。呵……
衛琴的將軍當得很閒,三五不時地都會來看我,我便纏著他教我認字,結果這衛琴竟然也是半個文盲……
倒是史連,偶爾一次來看我,纏著他教了一回,受益匪淺,不過最後仍是丟下一句“白痴”而已。
只是僅僅兩三次而已,之後史連便再未曾來過,倒是託人送了整整一捆的練字冊給我。那字型著實漂亮得緊,閒來無事,我便臨摹來玩。
這吳越的文字,真真是繁雜得很,但時間真的太充裕了,這不,靠著史連的那捆練字冊,我已經順利擺脫了文盲的行列了。
而夫差,常常一個月都來不了一趟,問起來,他便說在親自監督建造宮殿之事,然後討賞,佔盡便宜。
司香那孩子也再沒來過,據說是被夫差送去修文習武,以繼大統。
“梓若姐姐,門外有人要求見夫人,說是有故人來見。”剛剛喝了湯藥躺下,便聽到有丫頭悄悄對梓若道。
“夫人剛睡下,讓她等著吧。”梓若看了我一眼,我正閉著眼,她揮了揮手,讓她退下。
故人?會是誰?
閉眼躺了好一會兒,始終難以入眠,只得睜開眼,“梓若,讓她進來吧。”
“夫人醒著?”梓若微微有些訝異,隨即點頭,出去領了那人進來。
“香……西施。”來人有些激動,差點說漏了嘴。
我坐起身,看著眼前愈發楚楚動人的女子,竟是莫離。
我的姐姐。
“好久不見。”點了點頭,我揚唇,算是打過招呼,“坐吧”。
真是好久不見呢。
見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