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怎麼可能?”
殷凰舞沒看第一至尊一眼,她眉心一抹血光閃過。一枚造型奇異。形如穿山甲,通體黝黑髮亮密佈著無數鱗甲,雙眸中噴出兩道丈許長血光的奇形法寶從血光中噴出,吞吐著雲煙向第一泰山等人當頭砸了下去。
看到那頭一尺多長。形如穿山甲的奇門法寶當頭落下。第一泰山不由得微微一笑。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就算你凝練了元神,卻又如何?豈能是老夫對手?”
大袖一揮,第一泰山信心滿滿的將剛才摧毀了九子鬼魔奪靈元珠的八卦葫蘆放了出來。張口向著八卦葫蘆噴出一口真氣。葫蘆口一道青紅二色火光噴出,就向當頭落下的穿山甲燒了上去。
殷凰舞冷冽一笑,她眸子裡血光閃爍,那通體黝黑的穿山甲突然變得赤紅一片,從他的四個爪子裡,從他無數的甲片邊緣,數萬條極細的血光激射而出,宛如無數刀芒一樣向著下方籠罩了過來。
‘嗤嗤’一聲脆響,八卦葫蘆就好像水果一般被血光切開,第一泰山的臉色微微一白,他張口就是一道血箭噴出。不容他從重寶被毀的痛苦中回過神來,十幾道血光已經掃過了他的身體。
身穿的黑色羽披放出大片瑞氣祥雲,一團靈芝狀祥雲裹住了第一泰山的身體。血光所過之處祥雲片片裂開,第一泰山大口大口的噴著血,臉色慘白的他急速向後一縮,身上羽披驟然炸開,他居然丟棄了這件護身羽披,以羽披為替身血遁出了十幾裡遠。
但是一條血光宛如活物一樣向著十幾裡外的一片虛空輕輕一掃,就聽得一聲慘嚎,第一泰山的身形突然從那一方虛空出現,血光齊著他的左肩切了下去,將他左臂切豆腐一樣砍了下來。
大片鮮血濺射出來,第一泰山痛得嘶聲慘嚎,他反應極快的一把抓住了被切斷的左臂,頭也不回的向著雷澤深處逃跑。他一邊化為一道血光遁逃,一邊厲聲尖叫著:“妖孽斗膽,你敢欺上我第一世家門庭,你們都是一個死。你們逃不了,我一定要讓你們魂飛魄散。”
那些捆住了殷血歌,將他當犯人押送過來的修士和甲士紛紛慘嚎,他們身上的甲冑就好像燒紅的餐刀下的黃油,被細細的血光輕輕一劃就全部裂開。他們的身體更是被切得殘破不堪,好幾個甲士的胳膊、大腿被血光切下,痛得他們直接從雲頭上掉了下去。
一道血光向著殷血歌切了過來,他身體微微一晃,將身體上捆著的繩索迎了上去。
血光一發即收,捆在殷血歌身上的繩索爆出一團刺目的光芒,然後發出一聲脆響,炸成了無數的碎片帶著點點螢火飄散。殷血歌張開本命蝠翼,身體一晃,帶起幾條殘影就向殷凰舞衝了過去。
但是剛剛飛出不到百米遠,斜刺裡一條人影衝了過來,一隻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殷血歌的肩膀。
殷血歌下意識的拔出血靈劍就要給這人一劍,但是他一回頭,看到的是第一至尊那張神色詭異、表情複雜的面孔,他頓時微微一愣,皺了皺眉眉頭,乾脆的停下了腳步。
殷凰舞剛剛將自己兒子從一群修士手上解救出來,第一至尊就攔住了殷血歌,勃然大怒的她也懶得和第一至尊這個她看不順眼的紈絝公子多廢話,穿山甲一般的法寶凌空飛旋,數千條極細的血光就朝著第一至尊全身籠罩了下去。
如果第一至尊真的被這些血光切中的話,他絕對會被切成數萬片薄薄的肉片。用來下湯鍋都嫌太薄了。
眼看著血光就要切到自己的身上,第一至尊突然仰起頭來,向著殷凰舞大叫道:“殷血歌是我兒子!”
數千條血光險而又險的貼著第一至尊的頭皮停了下來,殷凰舞瞪大了眼睛,很是詫異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第一至尊。她是如此的驚訝,以至於她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
懸浮在高空的太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