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人叫什麼名字啊?”
兩名護士抬起頭,警惕地看著問話的荷葉,其中一個年紀稍長的護士說到:“你打聽這個幹嘛?”
“護士小姐,您別誤會。我只是覺得他跟我一個朋友很像,所以想確認一下。”荷葉誠懇地說到。
護士又再三打量了荷葉一番,終於開口到:“那人叫江海!玩高空飛行的時候出了意外,腦袋受了傷。”
“他叫江海?!”荷葉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手扶額頭差點沒暈過去,拎著的保溫桶也“哐當”一聲就掉在了地上。
“小姐,你沒事吧?”護士小姐沒想到荷葉的反應會這麼大,趕緊走過來扶住她。
荷葉搖搖頭,稍微緩了口氣,推開護士便快速朝著手術室走去,腳步越走越急,到後面直接變成了跑。
手術室門外,江山正雙手抱胸站在窗邊,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荷葉在看到江山的一剎那,心情更加沮喪起來,連江山都在這兒了,那手術室裡的肯定是江海無疑!
荷葉兩腿一軟,猛地跌坐在長椅上,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接著又雙手合十,不停地向上蒼禱告。
江山轉身默默地注視著荷葉,目光裡有水波流過。過了一會兒,才踏著蹭亮的皮鞋踱步而來。
“葉葉!你怎麼來了?”江山的語調平和,但明顯感覺到已經沒有了以前那股熱情。
荷葉抬眼看著江山,答非所問到:“他傷得重嗎?”
“嗯。醫生說傷到了後腦勺,和上次受傷的位置很接近。”江山答到。
荷葉眼睛裡的希望快速暗了下去,低下頭,之後便沒再說過一句話。
江山也各自走到了另一邊,點燃一根菸抽了起來。
成功接受了手術之後,江海一直都在昏迷。除了江家的僕人和貼身保鏢之外,荷葉是和江海待的時間最長的一個。
梅娜得知訊息後,也抽空來看望了江海和荷葉。姐妹倆同病相憐,又抱頭痛哭了一場。
病房外,一個身材高挑、動作妖媚的身影立在那裡看了許久,幸災樂禍地嘀咕到:“看來老天還是公平的!”說完,又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一個禮拜後的一天清晨,荷葉照例早早地來到了病房。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江海的臉頰被襯得泛起紅光,加上五官輪廓分明、立體精緻,活脫脫就是一個睡美男。
荷葉站在病床邊,竟看得有些痴迷了。
突然,江海放在床邊的手指動了動,頭微微搖了一下。
荷葉看得清楚,江海確實動了一下!心裡突然一陣狂喜:“江海……江海……”喊了幾遍之後,江海又沉沉睡去。
荷葉趕緊去喊了醫生。
醫生來檢視了之後,表示江海一切體徵正常,並沒有什麼大礙。他之所以會出現這種反應,應該是大腦活動興奮的表現。
“醫生,大腦活動興奮是不是說明他的病情有所好轉了?”荷葉激動地問。
“荷小姐,通俗地說這是大腦恢復良好的表現。也可能……他馬上就會醒了!”醫生的表情十分輕鬆。
“真的嗎?他馬上就會醒了?”荷葉有些難以相信,高興得雙手攥拳握在了胸前。
“我只是說可能!……”醫生的表情又恢復了平靜。
此時的荷葉,已經把這可能的事當作了百分之百來看待。
對於一個經歷過失而復得的喜悅,又經歷過得而復失的悲傷的人,沒有什麼能比讓自己深愛的人重新甦醒過來更重要、更讓她充滿力量和希望的了。
之後的幾天,荷葉的心情都很愉快,因為心中有了滿滿的希望。
而江海的情況也正如她所願,變得越來越好,條件性反應越來越多。特別是荷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