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孫弘這些年一直都在聽著自己父親說起關乎當年他創業的艱辛的一些事情,並且囑託自己要善待那些元老功臣。
刑奎這些年依仗著自己的功勞在孫氏集團可是撈了不少,孫連城雖然知道這些事情,不過卻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孫弘雖然有時候氣不過,卻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刑老伯,我看不妥吧?醫生說了我老爸需要靜養,所以我希望諸位可以不去打擾他,免得大家都不方便。”
孫弘故意的將最後幾個字說的特別的重,好像是在可以的提醒著刑奎。
刑奎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一臉的陰沉。
“刑老伯,你若是不信我孫弘,你也得信得過陳先生吧?要是老伯你非要為難我,我也無話可說。不過要是你去見了我老爸,打擾了他的清修,惡化了他的病情,我可跟你沒完!”
孫弘有些威脅著說著,這一句神補刀瞬間讓刑奎有些語塞。
“這……”
刑奎有些遲疑,臉色一陣難看。青一陣,紫一陣的,好像在沉思著什麼。
周圍的人一個都不吱聲,剛才的竊竊私語,變成了如今的沉默不語,刑奎雖然心中有些不爽,不過卻又不好多說些什麼。
“孫少,只怕這件事情是另有玄機吧?”
刑奎剛剛選擇了沉默,就在此刻一個刑奎的同門站了起來,一臉的氣惱。
刑奎剛想勸住這個傢伙,讓他不要再繼續亂說,可是這個傢伙忍不住又朝著孫弘叫嚷了起來:“小子,當初我跟你爸他們打天下的時候還沒你呢。你老爸的為人我們老輩兒人都是清楚的,更換董事長這樣的大事,他是不會不出來跟我們交代一聲的。”
“說,是不是你把他怎麼著了?”
說話的是巴圖魯,他本是草原上的一個牧民,當年因為草原上的資源緊缺,而後他放棄了牧民的生活一個人獨自來到了京都,因為一場機緣巧合救了孫連城,而後就一直跟著孫連城。
孫連城一生之中有兩個生死之交,一個是刑奎,另外一個就是巴圖魯。
孫弘的目光狠狠的朝著巴圖魯幹瞪了一眼,瞬間殺氣斐然,那凜冽的寒光好似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巴圖魯的心房。
“老巴,你少說兩句!”
刑奎一陣惶恐,好像生怕巴圖魯這個傢伙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
孫連城即便是被孫弘給藏起來了,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兒,刑奎雖然心中有些不爽,但是他知道胳膊無非擰過大腿,於是他希望巴圖魯不要在這個時候隨便的莽撞,壞了大事兒。
巴圖魯朝著刑奎瞥了一眼,痴痴的笑著,一臉的鄙夷:“老刑,你特麼還是老主人的左膀右臂麼?老主人突然神秘消失,難道你不覺得奇怪麼?”
“我……”
刑奎愣了一下,整個人有些遲疑。雖然刑奎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孫弘和那個陳先生在背後搞鬼,但是他不想因為衝動而枉送了性命。
孫連城生死未卜,如果說所有的人都一下子陷進去了,那麼可就沒有人可以搭救孫連城了。
“巴圖魯,你還懂不懂規矩?別以為你對孫氏集團有些功勞就可以目中無人。你這些年做了些什麼,我可是清楚的很,今天這麼多的人在,不知道你需不需要我一件件的幫你抖摟出來?”孫弘細眯著眼,有些威脅道。
“哼,臭小子,你該不會是急了就變成了瘋狗見了誰都咬吧?這不能說明別的,只能說明你心裡有鬼!”
“你放屁!”
孫弘猛的飛起一腳,正中巴圖魯的小腹。
“砰!”
巴圖魯突然間被孫弘出其不意的一腳飛踢,瞬間跌嗆了幾步,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
“老巴,你……你沒事